随后站得笔直地回应:“大人,冤枉啊,家翁和夫君是病逝的,与民妇无关。”
冷氏其实也觉得好委屈啊。嫁入温家前,温老爷本来就快病得不行,想用喜事冲一冲。结果喜事是办了,人依旧没了。
而温少爷本来就病恹恹的样子,冷氏当初也有耳闻,无奈家人贪图聘礼。把她推了上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冷氏还能怎么办?
成亲后一段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然而暴风雨始终要来,温少爷也病逝了。
冷氏万万不能承认自己克夫,但也不敢乱说家翁和丈夫是病鬼,只好一昧地喊冤枉,喊与自己无关。
也得亏冷氏遇到孙山这样一位公正严明的父母官,所以面对温族长的指责。
一拍惊堂木,呵斥到:“子不语怪力乱神,公堂上岂能胡言乱语?温族长,你要是再乱说话,扰乱公堂秩序,休怪本官打板子。”
温族长连忙磕头求饶:“请大人宽恕,草民再也不乱说话了。”
心里拔凉拔凉的,这孙大人摆明站在冷氏那一边,摆明为她说话。
温族长不由地一惊:孙大人什么时候和冷氏有交情的?他们是有一腿,还是暗地里做了交易?
要不然怎么会站在冷氏那一边?
孙山话锋一转又说道:“温族长有些话说得非常无理,但有些话说得再理。”
胡思乱想的温族长猛然地抬头,眼睛亮了亮:孙大人这是要帮自己吗?
刚才说的话只不过为了后面的话铺垫吗?
如果是,温族长立即收回对孙山的诽谤。
孙山继续说:“温氏近亲与温老爷,温少爷夫子血脉相连,不容忽视。”
意思是温族长这一脉与温老爷,温少爷的关系最亲近,他们同宗同源还同一个祖宗,如果温家家业全落到外人手中,那是大大的有违天伦。
孙山接着说:“温少爷虽然成婚了,未及冠,更未留下一儿半女,温族长从近亲中替温老爷过继,于情于理于法本官都支持。”
冷氏,温族长,甚至一边吃瓜看戏的马家舅舅齐刷刷地看向孙山,都不明白要搞哪一出?
特别是冷氏,刚才的喜悦瞬间化为泡影,身子摇摇欲坠。
孙大人刚才允许温少爷立嗣,如今又允许温老爷立嗣,最后到底谁能立嗣?
孙山看了看在堂的每一个人,又看了看外面的吃瓜群众,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接到案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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