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就让女佣离开了,她自己一个人在家等着肖一行。
她也曾经到胡同口,一来是观看肖一行是否来了,二来是观看驴二派的支援助是否到位,当她看到项林和另一个人在轿车中的时候,她才稍微放心,胆色壮了一点。
她家中还有几瓶别人送给她父亲的好酒,她把酒瓶打开,倒入酒壶中,把酒壶放到菜桌上。
看看墙上的挂钟,即将指向八点的时候,虽然她不知道肖一行会不会来,但她知道,是时候把蒙汗药倒向酒中了,要不然,等肖一行来了,她就不能当着他的面下药了,如果肖一行不来,大不了浪费一包蒙汗药。
她从贴身的口袋中,掏出驴二送给她的那包蒙汗药,打开酒壶盖,向里面倒药,就在一包药快要倒完的时候,她忽然想到,肖一行今天刚从医院出来,如果还在服药,很可能不能饮酒。
想到这里,陈慧香连忙停止向酒中倒药,准备留下一点,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她已经向酒壶中倒的太多了,包里的蒙汗药已经所剩不多,她不知道,如果肖一行不喝酒,包里剩下的这些蒙汗药,放到茶里,够不够份量把肖一行蒙倒。
正在她犹豫的时候,院门外边忽然传来了肖一行的声音:
“是我,开门----”
她心中一慌,手一抖,竟然把包里剩下的一点药,全都倒在了地上,这一来她更慌了,只感到心头砰砰直跳,掌心沁汗。
外边又传来肖一行的催促声音。
陈慧香只好强行迫使自己镇静下来,她慌乱的用脚板抹了抹地上的药末,虽然在昏暗的灯光下,肖一行不可能看到地面的药末,但她仍然象征性的抹了抹,消除痕迹,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心安,然后,她把酒壶盖盖上,又对着镜子,匆匆整理了一下衣衫,这才走出房门。
出了房门,陈慧香先应了一声,然后走向院门,打开门闩。
门外,站着让她又恨又怕的肖一行。
肖一行有半月没见陈慧香了,院门一打开,他就迫不急待的要搂抱陈慧香,口中说道:
“慧香,想死我了----”
一边说,一边要亲吻陈慧香。
陈慧香强忍着恶心,假装羞涩的推开肖一行,低声说:
“被人看到不好,先进来。”
肖一行走进院门,陈慧香把院门关上,作势一闩,但她并没把院门闩实,只是在闩棒与闩洞将接未接之时就停止了,这样一来,只要外边有人轻轻一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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