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人之中,只有坐在办公椅上的晁老四认识项林,另外五个警察,并不认识项林。
因为晁老四是大队长,官职高,项林从烟台到县局公务的时候,晁老四够级别接待项林,但另外五个警察,不是中队长,就是小队长,还有两个普通警员,根本不够级别接待市局下来的项林,所以他们都不认识项林。
这五个警察,都是晁老四的亲信,晁老四虽然和局长肖振声不和睦,但晁老四的长兄是副县长,甚至以后可以当县长,所以晁老四也有一批“忠诚”的跟随者,虽然不如肖振声的人多,但也有不少“自己人”。
晁老四刚开始看到有人敢闯他办公室的时候,还以为是肖振声派人来找麻烦的,他现在虽然不跟肖振声当面顶撞,但他心中并不惧怕肖振声,更不把肖振声的手下放在眼中,所以当他看向来人的时候,并没有惊慌,而是用冷冷的目光,扫向来人,一副挑衅的傲慢。
但是,当他的目光,看清是项林的时候,马上变了,他先是一愣,随即堆上了讨好的笑容,立即从椅子上站起身子,同时把手中的一把扑克牌扔在桌上,顺手系着敞开的警装,整理着警容,同时笑容可掬的喊道:
“哎呀,项室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稀客,稀客,欢迎欢迎----”
晁老四自然知道项林的身份,项林的父亲是老局长,岳父是市秘书长,虽然项林的父亲已经退休,影响不到他这个县局大队长的位置,但是,他的长兄晁老大,如果想当上县长,就需要项林岳父这个市秘书长的关照和肯定,他自己可以不讨好项林,但需要为长兄讨好项林的岳父,所以,他的态度才如此恭敬。
看到晁老四对项林的态度如此恭敬,另外几个警察的脸色都变了,尤其是刚才骂项林的那个警察,脸色都绿了,苦着脸望着项林,不知道自己要受什么样的惩罚。
虽然晁老四的态度很恭敬热情,但项林的脸色却仍然很难看,他沉着脸,淡淡说道:
“晁大队长,我到此公干,本想过来看看你这位老朋友,谁知道,你这个衙门太难进了,我还没进门,就被骂滚开,嘿嘿,晁大队长,连你的手下,都好大的官威啊,看来,我项某人高攀不起你这位朋友了!”
晁老四当然知道,自己的手下骂了项林,让项林难堪了,自己如果不给项林找回面子,不但他会失去项林这个“朋友”,他的兄长也会失去市秘书长的支持,县长恐怕当不成了。
晁老四一把推开挡在他和打项林警察之间的另一个警察,一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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