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识英,这位老将当初入秦,多少人不以为然,觉得秦兵多将广,多廉颇一个不多。
而今才知真正的名将该怎么打仗,其目光始终着眼在大的战略优势上,一夜就要击溃康伊的南部防线。
杨瑞和心悦诚服道:“末将这就去整备兵马。大将军以为俘虏当如何处置,本诚留多少人马驻防合适?”
“夜御府不是探查说这些伊康之国的兵将,以活人炼生魂吗?
这种畜生留着还要浪费兵马看守,皆杀,不留俘。
再留一千兵马固守此城,我军后续的人马很快就会跟上来。吾等率九千人过去夺下一城,尽够了。”
“诺!”杨瑞和快速下去召集部众。
城主府。
“杀了他。”
白药迈步走入府内深处,守门熟路的展开抄家搜查的手段,把南护府的老底搬了个精光。
孙从豹一瘸一拐的上前,手里拿着那把五针松短刃。
之前石粟依仗五针松短刃的神魂烙印,才能追到孙从豹等人的踪迹。
石粟被白药打死,五针松灵刃便被孙从豹隔空收回。
他上前用短刃拍了拍阎朝安的脸:“吾之前说过我大秦兵马很快就会杀过来,打死你们这些畜生。
吾说的对不对?”
“吾乃伊康之国南护王,即便战败,伱等也不能轻易杀我!”阎朝安声音虚弱。
“伊康不过是个番邦之国,我大秦这些年灭掉的国家多了,你算个屁,还南护王,老子是大豹王!”孙从豹道。
“你跟他费什么话。”姜泗从后边上来,伸手一抹,手中一柄短刃一闪而没。
阎朝安人头落地,鲜血滋出老高。
白药迅速掏空了南护府,重新走出来道:“你等在这里养伤,协助城内守军,占据塔什干。廉颇将军要连夜去打拓木,我也跟过去看看。”
秦军已经全面杀入城内,在攻占四方城门。
攻城战正处在最激烈的时候,但已经锁定了胜局。
一个时辰后,夜色深邃的凌晨。
城内的主要反抗已被杀溃,后方赶来的其他秦军正在入城。
而城内西门,廉颇和九千秦军精骑,夜色中宛若一条黑龙,冲出了塔什干,直奔更西侧的拓木城。
队伍的指挥兵车上,廉颇注视白药,叹气道:“你怎么耳朵这么尖,又跟上来抢攻?”
白药淡然道:“我不是来和将军抢攻的,但打下拓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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