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 可曾做好?”
田令臣压下起伏的情绪道。
“已按二祭酒吩咐,擒获学宫内有宗室背景之人。”
老者问:“二祭酒这么做, 是想等那秦君登门, 将学宫内的宗室之人献出去, 以保全学宫?”
田令臣自嘲般笑了笑:“秦辖兵百万,破齐后已完成了统一中土的霸业。
齐以举国之力也不过阻其半载尔,你觉得秦君会亲自登门,来拜访我稷下?”
老者理所当然道:“我稷下是当世第一显学之地,据闻那秦王素有求贤之心,难道不该来我稷下?
且吾观秦军围我稷下,却未攻进来, 显是留有余地。
可见那秦王对我稷下应有礼遇之意!”
田令臣微微摇头:“你看错了,吾敢断言, 我稷下若不主动表明态度,秦军随时可能攻进来。
秦人之所以还未攻我稷下,或许是看在荀圣和邹圣二人面上, 毕竟这里曾是他们治学之地,眼下也还有不少圣人弟子在学宫内。”
田令臣顿了顿,遂道:“备车马吧, 吾这就去求见秦王。”
田令臣的车马,很快就从稷下出来,一路往城外秦军扎营之地而来。
路上不时能遇到驰骋而过的秦军,骑乘高头大马,身披玄甲,杀气腾腾的往返于临淄和军营之间,精锐彪悍之气尽显。
田令臣来到秦军大帐时,庆阳侯也刚从城内出来,先他一步进入军营。
和庆阳侯一起来的,还有城破后,被秦军夜御府将领方军虎和辛武统带龙甲禁军,在城内生擒活捉的闫计等田单府上门客。
这些人被一网成擒,狼狈不堪。
为首的闫计,被辛武手撕扯掉了一条手臂,胸腔被打到塌陷,重创下锐气尽失,面若死灰。
比起闫计等俘虏,庆阳侯的状态要好上不少。
他是代表宗室来献降的。
辛武素知王妃燕浣纱,当年就是庆阳侯从齐地带到咸阳的,故而对庆阳侯还算礼遇。
庆阳侯弓着腰,进入中军大帐见赵淮中之前,经过一系列的查验。
赵淮中不怕行刺,但下边的人却是尽忠职守,该有的步骤一个也不能少,把庆阳侯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撸了一遍。
确定没有问题,才将其带进中军大帐。
不久之后,田令臣也被带了进来。
宽敞的中军大帐内,只有一人坐在中央的矮席后,身份不问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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