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吧?你们瞒着我唱了这么一出好戏,眼下无法收场,反而希望我说服柳寻衣?怎么?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是不是很有乐趣?又或者……你们早已算到沈东善和唐阿富二人的仇怨难以调和,所以早在谋划时便已设计好利用我这颗棋子?”
“这……”闻言,阿保鲁已不敢再直视洵溱的双眸,眼神开始抑制不住地闪躲,言辞变得语无伦次,颠三倒四,“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故意瞒着你……”
“我不但知道你们故意瞒着我,而且知道你现下是受兄长之托,故意在我面前旁敲侧击,一者,打探我对此事的看法。二者,怂恿我替你们说服柳寻衣。”
“不……不会的,你多心了……”阿保鲁故作率真的干笑几声,欲借此掩饰内心的尴尬,殊不知他此时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刚才根本不在议事堂,却对议事堂内发生的事了如指掌。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提点,你又如何能在一炷香不到的功夫洞悉全局?”
“我……”面对洵溱掷地有声的质问,本就不善言辞的阿保鲁再也狡辩不出半个字。
凝视着哑口无言的阿保鲁,心思过人的洵溱已然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唉!”沉默良久,洵溱突然长出一口浊气,进而自嘲一笑,心灰意冷地轻轻摆手,“罢了!既然你对我既无忠心,亦无实言,我又何苦一厢情愿,强人所难?”
“大小姐,我……”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身心俱疲的洵溱颤颤巍巍地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说道,“你走吧!”
洵溱此言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登时令彷徨无措的阿保鲁心神一震,一双颤抖不已的眼睛溢满惊诧与懊悔,脸上的肌肉亦在难以自控地剧烈抖动着。
“我不走!”
望着洵溱那尽显落寞与孤寂的单薄背影,万分惶恐的阿保鲁“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膝直将地面的青砖磕得粉碎。
“大小姐,你打我!骂我!再不解气索性一刀宰了我!”阿保鲁一边说着一边不假思索地抽刀出鞘,并用双手将泛着寒光的钢刀高高举起,“是我欺瞒了大小姐,我死不足惜!但我宁愿以死谢罪,也绝不离开大小姐半步。”
此时的阿保鲁是真的慌了,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声嘶力竭地向洵溱表达着自己的愧疚与忠诚。
以往洵溱对他再有不满,至多是斥责几句小惩大诫,从未提过让他离开。
今日洵溱用这般不温不火的态度对他下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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