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价值,此事对潘家而言绝对算是一份不小的恩情。
因此,潘雨音面对沈东善的嘘寒问暖,十分礼貌地欠身一拜,恭敬道:“家人一切安好,有劳沈……沈老爷挂念。若无沈老爷当年的赠金之恩,潘家恐怕过不去那道坎。沈公的大恩大德,雨音铭记在心,永世不忘。”
原本潘雨音欲称呼沈东善为“沈叔叔”,但转念一想唐阿富与其有不共戴天之仇,而唐阿富又和柳寻衣亲如手足。夹着这层关系,今时今日的潘雨音既不想和沈东善走的太近,以免引起柳寻衣的误会,又不敢忘却他的恩情,有失为人处世的德行操守,故而表现出既恭敬又疏远,礼貌有余而热情不足的怪异模样,言语间尽显彷徨局促之意。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沈东善倒是不拘小节,摆手笑道,“我一向敬重潘八爷的为人,能替他的后人做一些事,我亦倍感欣慰。”
虽然沈东善口口声声“不足挂齿”,但他却在事实上接受了潘雨音的感恩。
言罢,沈东善又将目光移向正在默默审视自己的谢玄,拱手道:“谢二爷……哦!不不不!今日应该称谢府主!久日未见,别来无恙?”
“谢某这把老骨头还能勉强支撑几年,倒是沈老爷红光满面,神采奕奕,青春一年胜似一年。”谢玄起身还礼,对沈东善恭维一番。
“欸!谢府主休要取笑,这几年我已根齿松动,两鬓生白,藏不住老态喽!”
沈东善如唠家常一般与谢玄谈笑风生,仿佛站在身前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唐阿富根本不存在,单凭这份泰然自若的气度,就远非寻常人可以媲美。
“萧谷主!云圣主!”沈东善朝作壁上观的萧芷柔和云追月依次拱手,朗声道,“二位都是名震八方的江湖巨擘,沈某早已不胜敬仰,可惜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好好结识一番。今日在此相遇,倒也不失为一份机缘。”
“沈老爷不必自谦,昔日的江湖中能与你同席而坐的只有洛天瑾和金复羽这样的武林名宿,我们这些邪魔外道又岂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云追月一向对满身铜臭的沈东善无甚好感,再加上萧芷柔和唐阿富亲如母子,云追月于公于私皆无意与沈东善攀交,甚至连逢场作戏都懒得演,泥中隐刺的冷嘲热讽,令堂中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微妙。
再看热脸贴了冷屁股的沈东善,似乎早已对类似的场面司空见惯。他既不恼怒也不尴尬,只是微微一笑,转而将目光投向最后的目标,亦是他此行的真正目标,柳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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