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对她的纠缠也只当她吃够了苦头,所以丧失安全感而已。
可时间一长,他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此次归来的少女身体冰凉,且轻飘飘的,走路一踮一踮——“十分吓人。”
郝晋遗脸色惨白道:
“她看我的眼神也很瘆人,不分白天黑夜,要与我相处,形影不离。”
他逐渐害怕了。
白天他要去制灯司,完成灯神祭绘制等诸事。
夜里与王文清相处时,他总有种毛骨悚然之感,时常觉得身边这人不是活人。
“她一直盯着我看,眼神像要吃人,我总觉得她要吃了我。”
郝晋遗喃喃道:
“我越来越害怕,有时转头看她,她又冲我笑,仿佛那种感觉只是错觉。”
但他知道不是错觉。
这会儿郝晋遗倒后悔将人请回来了。
他求助于郝定珠,想请郝定珠帮忙收拾善后。
“……”郝定珠听到这里,脸上现出无奈之色。
郝晋遗的天真、愚蠢及不能担事的品行在这桩事件中展现得一览无遗。
他错估了郝家的地位。
同山县内,身为驭鬼者的江氏兄弟才是顶阶阶层,郝家看似风光,可稍有风浪便会将这艘小船打翻在河里。
“小老儿也无计可施。”
郝定珠双手一摊。
当时郝家唯一的供奉是个提灯人,可提灯人至少要熬到七八月份,至少得让郝家有个后继希望,不然秦家的现在就是明天郝家的结局。
可惜事与愿违,最坏的结果发生了。
王文清离奇死亡,接着棺材变异,郝家怪事频频。
“这惹事的孽障还不清静,又告到了上京。”郝定珠无奈道。
他此时对这个侄儿怨恨至极。
赵福生相信,能参与办灯祭的人家,都非省油的灯。
别看郝定珠此时慈眉善目,可此人定然心狠手辣,郝晋遗惹下祸事,他却能留这侄子一条性命,绝非帝京有命令传达下来的缘故。
她看向郝定珠,郝定珠目光闪烁。
一见此人神色,赵福生便心中有数了。
“王文清出现了怪象,你求助你叔父未果,后续你又做了什么?”赵福生问道:
“没找那制灯司里的人麻烦么?”
郝晋遗畏惧道:
“我去找他了。”
他去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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