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护住了?”
“……”
纸人张愣住。
“臧氏旧祠,你妻女死了。”赵福生冷冷道:
“五十多年后,你儿子为救母亲、妹妹,同样死于臧氏旧祠之中。”
“你住嘴。”纸人张喝。
赵福生道:
“我偏不。”
她说:
“臧君绩大公无私,天道法则明鉴,使他后人至少能活到你这一代,而你阴毒非凡,如今只剩孤家寡人,还不醒悟。”
纸人张大怒:
“死丫头——”
“鬼老头。”赵福生不甘示弱。
一个‘鬼’字令纸人张暴跳如雷。
他突然丧失理智,附身的鬼伥起身弹跳而起,抓着臧君绩残肢断臂的手掌拿着这些鬼肢,用力按向自己的手足处。
这断肢一接触他身躯,随即落地生根。
臧君绩的鬼躯本能开始吞噬纸人张‘血肉’。
他以怨气为神,以仇恨为身,吸纳天下厉鬼的身体,拼组成一副四不像的怪躯。
此时鬼躯被臧君绩残肢吞吃,且这残肢力量强大,吞吃了小腿、手臂仍不停止,且大有将纸人张周身吞吃干净的趋势。
但他不慌不忙,一抹脑袋,另一颗脑袋从他脖颈处破肉发芽,钻出躯体之中。
两颗脑袋并立,接着一个拼接的脑袋睁开了一只鬼目。
这新‘长’出的脑袋是当年砍自臧君绩的身体,一旦现形,立即将残肢镇住。
“我现在有祖宗半头、一手、一腿。”
他便相当于半个臧君绩复苏。
话音一落,纸人张的鬼眼突然失控,开始疯狂转动。
这颗眼珠隔着遥远的距离,与鬼门关内的臧君绩面面相望。
二鬼一对望的刹那,被无数密集红线牵制的臧君绩鬼影淡去了。
一股莫名的惊悸出现在众人心头。
所有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封都的鬼城碎裂,鬼门关前那块招牌上的金芒顷刻被抹除。
黑气内的城门被撕开,臧君绩的鬼影,连带着那些冲出鬼城的鬼群、黑气全都消失了。
……
‘怦怦、怦怦。’
好像是有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所有听到心跳声的人,脖颈如同被无形的手挟制。
一股莫名的威慑笼罩而下,大家像是被某种法则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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