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端锅、打水,还是上厕所,只要有落单的,它就收拾你。”
说完这番话,吴保国稍微停顿一下,才继续说道:“你说那玩意真他妈邪性啊,它就好像知道你要干啥似的,说不上从哪鼓捣出来,就掏你。”
赵军淡淡一笑,豺的嗅觉、听觉都极为敏锐,它想在森林里偷袭人,那是再简单不过了。
虽说豺的单体战斗力不及东北三大猫科猛兽,落单的人碰上单个豺,还有一拼之力。
但要遭受偷袭,那人十有八九就是讨不着好。
果然,吴保国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就我们孙胖子开完枪,第二天早晨,我们那个王二小子端锅的时候,豺狗子从他背后窜出来,一口掏他大腿肚子上了。”
放山行里讲究多,做饭不能叫做饭,得叫端锅。
“哎呦,咬啥样儿啊?”赵军闻言一皱眉头,七八月份的时候,跑山、放山要穿长裤,为了防蛇、防蚊虫。但那时候天气热,穿长裤也穿不了太厚,根本扛不住豺咬一口。
“妈的,可别提了。”吴保国懊恼地一拍大腿,道:“给特么的大动脉干开了,呲呲蹿血呀!”
“我天的呐,咬那样儿呐?”赵军道:“那你们放山也放不下去了。”
“那还放啥了。”吴保国道:“我们把背心子撕成布条子,给他的腿勒上,好不容易不出血了,就往山下送他。
走半截道儿,寻思休息休息嘛,谁也没想到那帮豺狗子跟过来了,我们有俩人去解手,又让豺狗子给咬了。”
说到此处,吴保国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两颗烟要分给赵军。
被赵军摆手拒绝后,他反手将一颗塞回烟盒,把另一颗送进嘴里。
叼着烟从兜里掏火柴时,吴保国咧嘴说道:“打那以后,这帮豺狗子就盯上我们了。也不知道那逼玩意咋那么尖,认我们一认一个准儿。
只要我们进山,最晚第二天,它们准到。晚上就叫唤,整得你一宿一宿睡不着觉。等白天了,它们歘空就咬你,你说这山还咋放吧?”
吴保国话语中尽是无奈,点着烟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待吐出烟后,对赵军道:“赵把头,这帮豺狗子,得有三十多只。”
“不止吧?”赵军如此问,问得吴保国一愣,道:“赵把头,这我不能骗你,我没那必要啊。”
确实没那必要,因为这事不像别的,要是吴保国在这上面说假话,等赵军去了解决不了问题,吃亏的还是他吴家帮。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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