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格挡闪避,冲锋的势头瞬间被打断、遏制!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候宇途显然没有给他们任何重整旗鼓的机会。他仿佛化身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指挥家,手臂一次次抬起,落下,口中吐出冰冷的指令:
“放箭。”
“再放!”
“继续!”
天上的箭雨,真的如同群星坠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有丝毫停歇!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潮,一浪高过一浪,狠狠地、持续不断地拍打在幻乐府徒众这块脆弱的礁石之上!密集的箭矢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兵器格挡的碰撞声,中箭者的惨嚎声,交织成一曲死亡的交响!
穷则战术穿插,富则火力压制!
候宇途将这句战场铁律发挥得淋漓尽致!平田军背靠大半个曲州的支持,箭矢充足,而幻乐府呢?除了戏龟年那把琴和一群疲惫不堪的武夫,还有什么?
在绝对的火力密度和持续不断的打击面前,个人的勇武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冲在前面的门徒被射成了刺猬,后面的被压得抬不起头,寸步难行!终于,在又一轮更加狂暴的箭雨覆盖下,幻乐府徒众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退!快退!”
“顶不住了!”
“府主救命啊!”
惊恐的喊叫声取代了冲锋的呐喊。残余的门徒们再也顾不得什么“为府主争取时间”,如同丧家之犬般,丢盔弃甲,连滚带爬地逃回了蓬莱殿下的“安全区”,一个个灰头土脸,气喘如牛,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箭伤,眼神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对死亡的敬畏。
他们退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场中唯一还站立着的身影——戏龟年。那眼神里,充满了期盼、哀求,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他们用眼神无声地呐喊:府主!您的绝世神功呢?快施展啊!救救我们!
此刻的戏龟年,背对着他们,面朝着平田军的方向。他的背影依旧挺拔,紫色的锦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因为气机流空、丹田枯竭,他的心脏在疯狂擂鼓,几乎要跳出喉咙!面颊滚烫如同火烧,那是羞愤到了极点的表现!冷汗已经浸透了内衫,紧贴着冰冷的皮肤。他动了动嘴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也冰冷到了极点!
这一回,就算是傻子也看明白了!他们视若神明、寄予厚望的府主大人,根本不是什么在酝酿神功,而是…黔驴技穷了!那把神奇的伏羲琴,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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