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得好！”
张曼倩低叨咕了一声，迅速翻了翻飞行器指导手册，又在可视仪上拉出一长串数据列表，似是在检讨自己让任安然不满意的地方。
“弟，我各项飞行指标都不比这个飞行排行榜差，怎么还得去学？”
解除了安全带下飞行器时，张曼倩不免低问了一声。
这让张学舟看了看外表漆色崭新的飞行器，又看了看略带变形的着地架。
他最终觉得任安然说的没错，张曼倩可以去培训中心学两天。
“小张弟！”
极显亲热的称呼声传来，张学舟没开口回答张曼倩的问题，脑袋迅速抬头看向了迎机的周月燕。
似是注重了一些影响，周月燕称呼时还瞅了瞅任安然。
等到任安然没理睬自己，她拉起张学舟的右手就走。
“走走走，现在落安省那边乱成了一套，奥美佳联盟国、千岛联盟国、英莲联盟国都派出代表团前来查看我们国内的情况了，你倒是坐得稳，还能跑我这儿来看一颗死人头！”
相较于任安然和张曼倩的信息，周月燕显然更为全面一些，也不得不插手委员会事宜。
张学舟刚刚到这方停机坪，周月燕到这儿的时间也不算久。
她叨叨了两句，迈步时尽显大步流星，几乎如跑起来一般。
眼见任安然身体如风一般飘荡跟随前行，张曼倩也得跟着跑，而宁缺则是落在了最后面难于跟上，她的步伐才显正常一些。
“那颗死人头还有用？”周月燕问道。
虽然罗重的死人头恶臭了周月燕的小车，但周月燕还是收拾了烂摊子，也给罗重的头颅找了个浸泡的罐体封存。
如果不是张学舟提及起这颗头颅，周月燕几乎要忘记实验室角落里的这颗恶臭标本。
她好奇问了一声，只见张学舟难言确定摇了摇头。
“试试！”
张学舟简短回了两个字。
他倒不是惜字如金不愿解释，而是张学舟当下确实不清楚是否存在作用。
他也只能看一看罗重的头颅与躯干拼凑在一起后是否有什么特殊，又是否能引来运战溃败的黄道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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