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站了起来,“烫到了没有!没事吧!”
“抱歉抱歉!”不等本人发难,浅井成实已经满脸堆笑,掏出了手帕凑过去替他擦起脸上的汤水,嘴上敬语一连串地往外蹦,“真的非常抱歉,是我的问题,我没注意到撞到人了……有烫伤吗,严重吗?需要我送您去医院吗?衣服和餐费我也会赔偿的……”
说话间,他已经将被打湿的手帕搁在一边,从背着的包里又掏出来了一条毛巾,然后不由分说地抽出几张纸钞,连着一起递了过去。
情绪本就不佳的有泽嗣郎来不及开口,已经被这一整套连招塞了满怀,回过神来的时候,人都已经被浅井成实和星川辉架着,带着他往洗手间走了。
“打扰了您用餐真是对不住,我们确实不是故意的,不管怎么样,都需要清理。”浅井成实的脚步非常的快,快的有泽嗣郎几乎都在被拖着走了,嘴上的语气还是很恭敬,“我做过急诊医生,知道怎么处理和鉴别这种事情,我替您打理一下吧,这样也看不出是否有烫伤,起码应该去做个冲洗……”
前前后后五分钟不到,原本还坐在桌边和梶本夫人聊家庭问题聊的满脸困苦的有泽嗣郎,已经被他们连拖带拽地抓进洗手间里去了。
手里夹着烟的有泽悠子还靠在梳洗台上,只奇怪地看了洗手间入口的方向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在妃英理不赞同的目光下再次叹了口气。
“你不觉得这都是我的问题吗?如果我没有产生想要与梶本前辈拉近关系的想法,我们两家人根本不会频繁往来。嗣郎他压根没有认识芽奈的机会,也就不会破坏前辈的家庭。这都是我的错……”
说到这,她夹着烟的指尖都开始打着颤,情绪似乎已经压抑到了极点。
“我不觉得这是你的问题,悠子,出轨首先是出轨方的过错,最多归咎于你们感情出了问题,但蓄意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又不是你……”妃英理皱着眉,半是劝解,半是无语,“这件事上对不起梶本创先生的是你丈夫,你这么归因下来,情况只会变得更加糟糕。”
按照她的说法,她丈夫认识梶本芽奈的时候人家孩子都七八岁了,两方都有家庭,出轨这件事上错最大的肯定是有泽嗣郎和梶本芽奈双方本人,结果他们没怎么,你这个被出轨的先对另一个被出轨的感到愧疚……
这算什么play,又为什么要来抓我这个律师给你开解,我们律师是你们感情体验的一环是吗?
“梶本前辈的家庭,是那种美满幸福,毫无瑕疵的家庭。你明白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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