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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后,研究中心又从意大利转移到了法国,彻底实现了“西欧化”。不过这也和哲学研究本身无关,主要是意大利的学术中心,都快给各路军阀杀干净了,那自然转移了……
所以,分析西欧的文化、政治体制、乃至宗教信仰,是不是“有利于”哲学——包括自然哲学的发展,虽然在某些时代,可能是个显学;但要是放在这会儿,让真正的希腊哲学家看见,只会觉得这纯属搞笑,可能是某种反讽说法吧。
当然,西欧人恐怕是不能接受这种“转移说”的。就和其他时代,一些同样靠着转移来的学术资源而成为研究中心,就开始觉得自己很厉害,一定在制度乃至人种上,有什么天生过人优点的蛮族国家一样。真相有时候太过伤人,所以只能瞎吹一点滑稽理论了……
在这个罗马尚存的时代,希腊哲学的研究,其实就没有衰落过。就像历史是持续的,很难发生突变一样,哲学研究也是如此。即使十字教取代了多神教,但哲学家们依然在继承亚里士多德等人的学说流派,对神学本身都产生了很大影响。各种方面的研究,也一直持续着。
因此,不管教会还是民间,各种理论,当然也就深受希腊本地哲学的影响。
在希腊人看来,从经验上来说,大家完全可以承认,孕育和分娩,是女性生命中充满痛苦、危险,甚至可能带来死亡的巨大磨难。哲学家和悲剧作家,都曾经描述过生育带来的风险和苦难。在临床一线的希波克拉底派的医生,也详细地记录了各种产科病和并发症,指出这些症状的高危险性。
但是,知道这些现象,不代表就会承认孕产妇很辛苦,值得特意去尊敬。
在希波克拉底派的医学理论中,对于这些问题,给出了原理解释:他们认为,女性本就不如男性完美,因此,女性的身体本身,也比男性更不稳定、更容易痛苦。而分娩,正是这种痛苦的集中体现——简而言之,怀孕会这么受罪,纯属自己太菜了,怪不得别人。
在城邦政治家们看来,生育则是一种义务。一个女性能做出的最大贡献,便是她为丈夫的家族生下了合法的男性继承人。由此,她确保了家庭的姓氏、血脉和财产得以延续。基于权力和责任对等的原则,女性公民的地位与各项权力,也是与生育、尤其是生育儿子,密切相关的。
因此,城邦实际上经常通过习俗和法规,对妇女进行“生孩子警告”:一个妻子无法生育,尤其是无法生下男性子嗣,是最常见且最被社会接受的离婚理由。这种无法生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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