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就遇害了。”林晓补充道,“乙醇浓度检测结果出来了,每100毫升血液中含乙醇15毫克,属于微量饮酒,可能是晚餐时饮用了少量白酒或啤酒。”
接下来,张凯重点检查了死者的颈部和胸部损伤,试图确定损伤形成的顺序。“颈部浅表划痕的形成时间略早于胸部刺创,两者间隔不超过5分钟。”他用组织病理学切片观察损伤处的炎症反应,“颈部损伤处的毛细血管充血程度较轻,胸部刺创处有明显的出血和水肿,说明作案人员先控制住死者,然后再用锐器刺击胸部。”
“会不会是熟人作案?”林晓提出疑问,“控制伤力度较轻,没有下死手的意图,可能是先发生争执,然后情绪失控导致杀人。”
“有这种可能性,但目前没有直接证据。”张凯摇了摇头,“我们提取死者的指甲缝残留物、血液样本和内脏组织,送往DNA实验室进行全方位检测,看看能不能发现作案人员的生物信息。另外,对现场提取的美工刀刀刃进行损伤模拟实验,确认是否为致伤工具。”
下午4时,解剖工作接近尾声,张凯和林晓开始进行最后的总结性检查。“死者全身共有两处主要损伤,一处为颈部浅表切割伤,一处为胸部锐器刺创,均为生前形成。死亡原因明确为左肺下叶锐器刺击导致的失血性休克,死亡时间为2024年12月1日20:00至22:00之间。”张凯整理着解剖记录,“死者生前有微量饮酒,无中毒迹象,身体状况良好,无基础疾病。”
“但我们还是没有找到指向作案人员的直接线索。”林晓的语气有些失落,“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经过DNA检测,只有死者本人的基因分型;美工刀上的血迹虽然是死者的,但没有提取到作案人员的指纹或DNA;现场的白色纤维与死者衣物纤维成分不同,但来源无法确定。”
张凯拿起现场提取的塑料碎片,与死者胃内容物中的矿泉水成分进行比对:“塑料碎片确实是死者购买的矿泉水瓶残留,瓶身上的指纹除了死者,还有一枚模糊的陌生指纹,但特征点不足,无法比对。不过我们有一个新发现,死者的肝脏组织中检测到少量的苯乙烯成分,这种成分常用于装修材料中的胶水,结合死者的职业,可能是近期接触过相关材料,但与死亡无关。”
“苯乙烯成分会不会来自作案人员?”林晓突然想到,“如果作案人员也是装修工人,长期接触装修材料,可能会在与死者争执时,将苯乙烯成分转移到死者身上。”
“有这个可能,但苯乙烯是挥发性成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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