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去东郊工地找老黄,顺便走访张大海的工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疤脸男人的线索。”张辉握紧手机,“另外,照片上的女人可能是突破口,我让人把照片发给刘芳,让她辨认。”
下午一点,张辉在东郊的一个建筑工地找到了张大海的工友赵建军。赵建军正在绑扎钢筋,看到警察后愣了一下,手里的钢丝钳“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张警官,我跟张大海就是工友,他的事我啥也不知道。”
“没人说你知道,只是找你了解情况。”张辉递给他一瓶水,“张大海欠高利贷的事,你们工友知道吗?他有没有跟你们提过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
赵建军喝了口水,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知道他欠了钱,天天愁眉苦脸的,说要找‘大哥’借点钱周转。上个月他跟我们说,有个‘疤哥’能帮他找活干,挣大钱,我们都劝他别信,那些人都是骗子,他不听,后来就很少跟我们一起吃饭了。”
“‘疤哥’长什么样?有没有说在哪能找到他?”
“没见过,就听张大海说脸上有疤,穿黑色茄克,好像是西郊那边的。”赵建军摇了摇头,“张大海失踪前一天还跟我说,他要去见‘疤哥’,拿一笔‘启动资金’,回来就能还清债,没想到第二天就没影了。我们还以为他卷钱跑了,没想到……”
“老黄你认识吗?也是工地上的,经常跟张大海打牌。”
“老黄?认识,他去年冬天就不干了,听说回老家了,具体在哪不知道。”赵建军补充道,“老黄跟张大海吵过架,因为张大海欠他钱不还,老黄说要找人收拾他,不过也就是说说,老黄那人胆子小,不敢真动手。”
从工地出来,张辉接到队员的电话,说刘芳辨认了照片,确认那个女人是张大海的远房表妹,叫张艳,三个月前从老家来城里打工,住在城郊的城中村,不过半个月前已经搬走了,没人知道她的去向。“张艳的联系方式呢?她有没有跟刘芳联系过?”张辉追问。
“刘芳说张艳没手机,以前都是张大海联系她,张大海失踪后,她就没见过张艳了。”队员的声音带着无奈,“我们去城郊城中村查了,张艳租的房子是日租房,没登记身份信息,房东也记不清她的样子了。”
傍晚时分,张辉带着队员回到幸福小区,再次勘查张大海的屋子,希望能找到遗漏的线索。杨磊在床板缝隙里找到了一枚银色的耳环,不是刘芳的,也不是照片上张艳的风格——耳环上刻着一个小小的“梅”字,像是定制的饰品。“张队,这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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