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淡然一笑:“本王还有许多事要去做,伤心几回,哭过一场,就当了断,这样不好嘛?”(注1)
“好,实在是再好不过了。”老天师闻言收起笑容,轻轻点头:“就是……让臣有些心疼。”
“……”李宽对此只能沉默,良久,才听他轻声道:“老天师,您真的要……”
“或许臣还有数十年活头吧。”老天师没等李宽把话说完,便轻抚胡须道:“鹤翁采来的朱果,的确非凡。”
“哎呀你这老头儿!”楚王殿下都不记得自己这是被老天师耍过的第几回了:“本王伤心了嗷!本王要闹了!本王——”
“您去揍镇玄就完事了。”老天师闻言故作高深地笑道:“那小子该揍,也欠揍。”
“为啥?”楚王殿下可不这么觉得。
“将来您就知道了。”老天师快速略过这个话题,接着指了指李宽手上的剑:“这把天公剑,只有真正心怀天下苍生的仁义之士,才能将之拔出。”
“哦……”李宽闻言将剑插回剑鞘:“搞半天是这样……对,没错,本王一直都挺仁义的。”
“殿下您不是想知道关于那知世郎王薄后来的故事么?”老天师看着面前的家主,此刻他的心中何止是欣慰,还有满腔的自豪:“臣现在就告诉您。”
“嗯,本王对此很期待。”楚王殿下将剑鞘放到枕边,然后翻了个身,悠闲地趴着——少年时,这位大爷经常是这么睡着的,也算是某种习惯了:“您就赶紧开讲吧。”
“那王薄在拔出这把天公剑后不久,便于长白山发动起义,结果不到两年,便被张须陀带兵镇压,导致他所率领的义军死伤惨重,最后,兜兜转转,他于武德二年,率部归顺了大唐。
也是自那时起,他发现再也拔不出这把天公剑了。”老天师说到这里时,语气略带唏嘘。
可这段话听在楚大王眼里,却如同晴天霹雳:“啥,啥意思?这玩意儿真就只有反……‘竖反旗的精英’才能拔出来啊?!”
为了照顾老天师的情绪,楚大王也算是尽力了。
“臣没有这么说。”老天师闻言却是无奈道:“您怎么会这么想?”
“本来嘛!”楚王殿下也是这个时候才回过味来:“老天师,您自个儿说,将那吴广、还有您的老祖宗,大贤良师张角、以及王薄,还本王,这四人放在一起,您能从里边儿找出什么不同吗?!”
“其他三位没您脑子这么不好使。”老天师觉得自己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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