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私废公、辱没同袍’的罪状。有吴渊的威压镇场,没人敢再跳出来反对。”
“最终,当年带头刁难的七个长老,全被剥夺了阁内职务,逐出核心圈层,打发去了天关戍守。”
孙不眠继续解释道,“吴烈没废他们修为,只说‘兵道本是护民,若在阁中争权夺利,不如去边境见真章’。那些人虽不情愿,却在吴渊大人的兵道威压下不敢不从,如今还在天关守着,倒也算做了点实事。”
“这么一来,兵圣阁的权柄就彻底归了吴渊和吴烈。”
商函语气了然,“叔侄二人一个掌威,一个掌事,那些零散的反对声自然掀不起风浪。”
“对啊。”
孙不眠叹了口气,“吴渊主理阁中战略与传承,吴烈执掌日常与兵戈调度,叔侄二人一刚一柔,又都守着‘兵道护民’的初心,那些曾依附孙致的势力见没了机会,要么彻底归顺,要么隐退避世。从那以后,兵圣阁才算真正姓了‘吴’,不是因为争权,是因为唯有他们叔侄,能扛得起这份担子。”
“兵圣阁这些年,也算是有了些气色,至少比孙致掌权的三百年里,要好上太多了。”
孙不休三人听得面面相觑,先前对吴烈“放逐长老”的震惊,渐渐化作理解,那些长老当年的刁难,本就为祸阁中,吴烈的雷霆手段,不过是清掉了阻碍兵圣阁前行的朽木。
词宋这时轻声开口:“当年之事,孰是孰非,彼此各有难处,每个人视角不同,看到的东西自然也不相同。”
孙不眠听到词宋如此说,目光陡然落在孙不休身上,浑浊的眼底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锐利,他突然探身,枯瘦却有力的手掌在孙不休后脑勺轻轻拍了一下,力道不重却带着长辈的威严:
“你这毛躁性子,到现在都没改!我在你小时候就跟你说过,遇事别光往自己委屈里钻,得把眼睛擦亮了看大局,当年你闹完婚宴,被兵圣阁‘逐’出去,是不是还委屈了好几年,觉得吴烈容不下你?”
孙不休被拍得一缩脖子,脸颊瞬间涨红,挠着后脑勺讷讷道:“我。。我。。。”
“你啊!”
孙不眠叹了口气,指节敲了敲他的额头,“你只记得自己‘委屈’,怎么不想想,你砸了兵圣阁的喜桌,惊了重病的甄姑娘,按兵圣阁的规矩,就算废去你修为,我都没话说!可吴烈怎么做的?只是让你‘滚出婚宴’,甚至哪怕吴烈掌了兵家权势,也没有对你动手,他要真的想要针对你,你觉着你能活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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