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会这么干,毕竟,亚空间裂隙难道不应该尽快关掉吗?
最终,还是笑话了小典狱长半天的科兹从另外三位谈论“正事”的原体之间钻了出来:“你歇歇吧。这是我兄弟家门口的地盘,有什么事本就该由他这个东道主处理,你也给他点面子。”
他嘴上固然这么“劝”,行动上可没露出任何一丁点“劝”的意思:黑漆漆的史莱姆一把就将小姑娘从地上抓了起来,塞进珀伽索斯和阿库尔多纳之间的一张很高的椅子上去了。
——
作为基里曼的“面子里子”,智库馆长瓦罗·狄格里斯自然正在有条不紊地处理目前的突发情况。
事实上,在一两天之前,他就已经预见到了一些异象——这也是为什么,他还特别去见了一下“命运被改变了”的法比安。由此开始的一系列隐晦征兆肯定预示了什么,但狄格里斯没法和别人交流这一点。这是一种很难对非灵能者叙述的感受,仅凭苍白的语言,是很难向他人描述一种对方前所未见的维度和感受的。硬要比喻的话,就是他在灵能的预兆中看见了一些某些交错纠缠的事项形成的漩涡,而法比安不知道为何被从这漩涡里甩了出来,掉进了风暴边界号上。
亚空间给出的预示就是如此模糊不清:其中的各项指代都很明显,堪称没有任何隐喻,但狄格里斯即便能够清楚地看到这些,他也没法推断这到底将会发生在何时何地,过程又到底是怎样的,结果到底会带来什么。他只能尽量按照这确实准确,但准确得确实有限的预兆进行排布,让卢塞恩主动把法比安带过去,可他也不清楚这件事到底能不能在当下里应验——他在对自己从漩涡中“打捞”出来的其他景象也是如此。
狄格里斯努力地扒拉了一阵他的灵感临时所捕捉到的那事项漩涡,漩涡中肯回应他的也只有寥寥几块碎片。他看见赫拉要塞中流淌的瘟疫,也看见托勒密图书馆变成一堆废墟,他知道应该对这两种灾祸进行防御,问题是,他没法搞清楚灾祸到底会发生在什么时候。他本以为自己还有时间,只在提交预言示警之后,对医疗部门重新强调了防疫条例的执行力度,催了催后勤部对于医用物资和防护用品的运输,又指示应当加强图书馆的安保工作——即便以极限战士的效率,这些命令也还没有实际从纸面上落地,这个狄格里斯没有预测到的亚空间裂隙就已经炸在他的脸上了。
这令首席智库深感耻辱。虽然严格来讲,亚空间预言的随机性本来就很大,现在马库拉格附近的帷幕之后还字面意义上地存在着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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