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才,诸修皆是将陈珩力斗众人的那一幕看在眼中。
此刻终是尘埃落定,饶是其中一些人心头隐隐有所预料,但还是难掩盖惊异,面上不由流出震动之色,似目睹到何等不可思议之事一般。
刹那间,应稷川中各类声音四起,喧嚣杂乱,不绝于耳!
“七名上品金丹,三类无上大神通,竟是能一战而取,如此手段,倒也当得起出类拔萃这一词了!”
齐尚这时也被略拉回了些注意。
他微微摇摇头,稍一正色,将正虚道廷之事先暂抛脑后,对身旁乐不可支的符参老祖调侃道:
“不过我有一事不明,这陈珩分明是东州玉宸的出身,并非你太符宫门人,怎他取胜,你欣喜成这般模样?”
符参老祖摇头晃脑道:
“你可不晓得,这小子尚是个无名散修时候,我便跟他有交情了,我也素是将他当个亲善小辈视之。
他有取胜夺魁之望,我怎能不欢喜呢?”
“取胜夺魁?”
齐尚将这词又念了一遍,倒是不置可否。
“你这小辈是否能取胜夺魁,我倒不敢断言,不过血河那弟子身上的玄机,我似隐隐看出几分端倪了。”
过得片刻,齐尚声音才忽响起。
符参老祖顺着齐尚视线看去,只见在皇老社稷图中,吕融正与九真汤玄、阴景常清觉两位老牌金丹争斗正烈。
其人连血神子都未曾放出,甚至也不用法器,只是仗着一身精妙纯熟的血河神通,便轻松压制了汤、常两人。
看吕融脸上神情,分明是将之当做一场闲戏,极是游刃有余。
而汤玄作为九真教高徒,即便是已将阵图布置而出,借了天地造化之力,再加上常清觉在旁相助,却还是被吕融牢牢压制,寻不到什么翻盘之机。
“吕融身上的玄机是?”
符参老祖挠挠头,疑道。
“他身上玄机,是白水里的那头自号耆公的迦楼罗。
你也知晓,我在成道后曾与耆公在偶然间斗过一场,虽用那记‘身中之拳’打中他的左翅,但同样也被耆公伤了不坏躯。”
齐尚定目看向吕融,眼中有亮芒一闪即逝,明如硫焰:
“故而对于那头老迦楼罗身上的气机,我比常人是要更清楚些,而我还猜测,这迦楼罗或许并非本相,只是某具被刻意斩下来掩人耳目的应身。
他的真身,应是白水里某尊存世古老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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