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钱洌已是做了百蛮宫的外门供奉,同百蛮宫的那位刘长老扯上干系。
甚至据浔坚所知,刘长老近来在广召天下的丹道圣手,欲练出一枚天人虚白丹,进献给百蛮宫的道子,以贺他生辰,而钱洌便是在征召之列。
如此时机,偏如此凑巧……
谁能担保百蛮宫不会多想?那位刘长老又是否会为钱洌出头?
而在浔坚看来,陈珩再如何厉害,也终究只是个金丹真人。
他若想以一己之力抗下百蛮宫事后或有可能的责难,那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为今之计,这位若是想活命的话,也只能是先走为上了……
“我虽不知真人同那钱洌有何深仇大恨,但真人今番行事,着实是鲁莽了!”
过得半晌,浔坚终叹了口气,无奈道:
“走罢,走罢!你能有本事杀钱洌,想来也是有背景在身,只是百蛮宫那位刘长老可是个睚眦必报的狠辣性情,绝不好对付!
当初这位曾来妙宝地游玩,我等都在旁作陪,而尺鲤府的孙真人只因被家事拖延,不慎慢了一步相迎,事后孙真人就被这位寻了个由头处死,连尺鲤府都是敢怒不敢言。
如此跋扈……”
浔坚摇摇头,对陈珩诚恳一句:
“听老朽一句劝,勿要自恃本事,便将刘长老,便将百蛮宫给不当回事!真人及早回到山门避祸,将此事同师门长者说清,如此才是正理!”
陈珩饶有兴致打量浔坚,道:
“我与浔公今日才相识,缘何仗义出言为我筹算?”
“自然是为了龙元!”
浔坚此时倒也坦然,将手大剌剌一摊,道:
“起初因摸不出真人真正底细,老朽欲先以富贵、人脉来试你,一旦你有露怯之举,那在接下来的交易当中,老朽便方便去杀价了,嘿!
不过这种种设想虽好,但切实做起,倒是不遂人愿……”
陈珩一笑:“在浔公眼中,百蛮宫既如此势大,你这般施为,便不怕得罪百蛮宫,得罪那位刘长老?”
“人又不是我杀的,怎还能赖我头上?再说了,我这些年可没少往文照天处打点,那位刘长老纵想迁怒我,他那些同宗师兄弟怕也是不允的!”
浔坚负手在后,傲然一笑道。
听到了这处,陈珩也知这浔坚虽是爱财争利,有些小心思,但并非是那等穷凶极恶之辈,心肠不差。
而眼下面对浔坚的再三苦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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