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大喜,相互对望一眼,遂笑了。
贾珍问了几句尤氏在家中的安排,赞了句妥当,便和贾蓉星夜兼程,店不投马不歇,一路赶回铁槛寺。
哭过一番,贾珍留下与尤氏说话,便打发贾蓉回家料理停灵之事。
贾蓉巴不得,应了一声便飞马往家赶。
不说他如何安排下人们布置灵堂,只说他一到府里,听说外祖母与两个小姨母住在一处,便着急往内院里跑去。
那尤老娘午睡未醒,尤二姐她们正在做针线,见到贾蓉,都忙着对他说些节哀顺变的话。
结果,贾蓉脸上一点难过的模样都没有,反倒笑嘻嘻地看着尤二姐,道:“二姨母,你又来了,我父亲正想你呢。”
尤二姐脸一红,嗔骂道:“臭小子,几天不骂你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成天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看我不烫烂你的嘴。”
说着,顺手拿起一个熨斗来,搂过贾蓉的头便作势要烫他。
吓得贾蓉趁机滚到她的怀里去,将脸埋着不肯起来,嘴里还假装告着饶。
尤三姐见尤二姐弄不住贾蓉,连忙过来帮忙,说要撕碎他的嘴。
贾蓉连忙逃出来,跪在炕上笑着求饶。
尤氏姐妹没好气没好笑,转过身来不理他。
贾蓉见尤二姐拿起炕上的砂仁来,便又来和她抢砂仁吃,还让尤二姐将嘴里嚼着的喂他得了。
就连众丫头都看不过了,笑着道:“你家祖父刚去,热孝还在身上呢。两位姨母虽然年龄小,但是好歹辈分在那里,你不看别人也看奶奶的脸,哪里就能这么混赖?等回来告诉爷,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蓉一听,一把搂过那丫头就去亲,“我的心肝,你说的对,在哪买馋馋她们两个。”
恨得丫头忙推开他,道:“哥儿只管和我们闹,知道的说你和气顽耍,不知道的乱嚼舌根,吵得那边府里的人都知道了,都说咱们这边乱帐。”
贾蓉不在乎道:“各门各户过自己的日子,谁能管得着谁的事?那边自己都够使的,还有脸说咱们的闲话?就说那边赦大老爷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琏二叔还和那些姨娘们不干净呢。咱们这又算得了什么?自古咱们这样钟鸣鼎食的人家,哪里都有些风流事,有什么怕的。”
满不在乎的语气一看也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真的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骨子里的东西一旦坏透,便把一切堕落都看作理所当然。
就在他信口开河胡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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