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邢岫烟到恒舒典去典当衣服被宝钗发现,宝钗说了一句笑话:这要是店里伙计知道了,非得说人还没过来,衣服倒先过来了。
邢岫烟一听便知道这家当铺原来是薛家的,闹了个大红脸。
今晚到凤姐儿那边点香的人有恒舒典的当票,这二者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如果有,他们想干什么?
黛玉让漠北退下,自己躺着想了一会,还记得明天要检验一下香里有什么东西,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而凤姐儿这边却再也没敢入睡。
晴雯更是,一直握着棍子守在凤姐儿床头,两只眼睛睁得像铜铃一样大,“二奶奶,您睡一会吧,不用怕,奴婢会看着您的,更何况外面还有漠北……"
刚说到这里,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轻咳,“漠北身上突然发痒,换我在这守着了,你们放心睡吧。等天快亮的时候有人起来了我再走。”
竟是夜阑的声音。
听他说漠北身上发痒,晴雯便知道刚才那个人是真的漠北,自己过于小心误会了他。
便对夜阑道:“那是我给他身上撒痒痒粉了,你让他找姑娘要解药吧。”
“啊?”夜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你为什么给他撒痒痒粉?他得罪你了?”
“没有,大半夜的来个男人,即便模样真的是漠北,我也不放心,总觉得处处是疑点……"
夜阑一听就服了,“行,你可真行,你要是会点武功,绝对可以干我们这一行了。”
晴雯嗤了一声,道:“我才不干,干你们这行的都有点傻。”
夜阑:……
不想和这个姑娘说话。
晴雯却觉得自己说的一点都没错,不傻吗?不傻怎么会兄弟俩嗑瓜子被迷药放倒?不傻怎么会着了痒痒呢?
殊不知夜阑已经在心里暗自嘀咕,以后可得离这姑娘远点,千万不能小瞧了她,这家伙黑起来连话都不说,就把毒给你下到身上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二人谁也不理谁,晴雯把窗子关紧,说了声:“二奶奶,咱们睡觉,不理他们。”
凤姐儿靠在被子上,忧虑地摇摇头,道:“我睡不着,刚才那香闻着有点恶心头晕,不知道会不会伤着我腹中的孩子,回头我得找林妹妹帮我看看。所幸闻的不多,这会子头晕减轻了许多。为了稳住害我的人,明儿个咱们俩得做出戏给他们看。”
“做戏?好啊,”晴雯一听就来了兴趣,道:“怎么样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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