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不,爷爷,您饶过我吧,我再也没提那谁。真的,我早就不敢了,您不用监视我也绝对不敢再提,我向您发誓,爷爷,您饶了我吧。”
哪里还敢提啊?
他现在连想都不敢想,想起来做噩梦,都吓醒好几次了。
长这么大,他终于知道了,有的人是他肖想不起的。
随便调戏是会没命的。
漠北顾不上吓唬他,身上痒得越来越厉害,心里无比庆幸自己无意间跳到了薛蟠的屋顶上,要是还在二奶奶那里,万一弄出点动静来,就给二奶奶带来闲话了。
二奶奶?
坏了,点香的人会不会去?
自己现在痒成这个样子,眼看是不顶事了。
漠北坐在屋顶,将手拢在嘴巴前,使劲运气,一声接一声嘹亮的口哨音便传了出去,在寂静的夜里是那么的刺耳,传出去很远。
过了一会,便听见远处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回音,漠北心里一喜,赶紧又吹出去几声。
回音更响亮了。
漠北仔细听,是告诉他不用担心,马上到。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口哨音就到了眼前,问他在哪里。
他赶紧吹了两声,那声音便来了。
来的是夜阑。
两个人站在薛蟠的屋顶,夜阑从洞口往里看了看。
薛蟠正将丫头挡在胸前,可怜巴巴地盯着头顶上的洞,冻得瑟瑟发抖。
夜阑噗嗤笑了:“小子,腿刚好就不闲着啊,你看你们俩身上还有点布吗?你特娘的真不是个好东西。”
吓得薛蟠求饶:“爷爷,爷爷,我没干坏事,再也没提那谁,我真的没干坏事。”
“呸。”夜阑道:“你倒是想干呢,不怕腿再断一次你就使劲干。”
“不敢不敢,我真的不敢了,爷爷饶了我吧。”薛蟠真的吓哭了。
他就招惹了林姑娘一次,这怎么都隔了快四个月了,还要来收拾他啊。
他不敢了还不行吗?
夜阑吓唬完他,抬头看了眼漠北,“怎么了?”
漠北往洞口里看了眼薛蟠,用口哨回道:“不知道,应该是着了二奶奶屋里那个晴雯的道了,不知道她给我撒了些什么东西在身上,痒的很。你在这儿吧,我先回去了,等天亮了找林姑娘要点药,难受死了。你小心些,别让她给你也撒上啊。”
“知道了,你回吧,我这就过去看着去。”
说罢,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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