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怎么样,总之邢夫人说了一句“走”之后,小丫头没有跟上,等到会意过来的时候刚要迈步,就被邢夫人一把揪住头发,狠狠地甩了出去。
“小贱蹄子,平日我给你脸了是不是?竟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了?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死,让你死。”
一边骂一边摘下发钗,狠狠地扎在小丫头身上,脸上。
扎得小丫头一边躲一边哭着求饶,血从头上身上流出来,不敢擦,湿透了衣服,头发蓬乱,看上去瘆人的很。
其他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平儿从附近路过,听见动静探头看了一眼,见是邢夫人在处罚小丫头,赶紧低头从另一侧过去了。
回去以后见凤姐儿在换衣服,平儿一边上前伺候一边纳闷地道:“今儿个大太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院子里就动手打丫头,动静还挺大,骂的可难听了,什么给脸不要脸,让谁死不死的。”
凤姐儿一听就变了脸色,这些话很明显就是在指桑骂槐,都恨不得让她死了,可真够可以的。
且等着吧,谁先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
宝玉搬到贾母院子,想的是和王夫人来个眼不见为净。
然而他却低估了王夫人的执拗。
自己的儿子竟然不许自己管他的事,这对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小。
都是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薛蟠,王夫人想起他来就气得不行。
就是再着急想定下宝玉宝钗的婚事,也犯不上将宝玉迷晕搬到宝钗屋子啊。
这事说出去对谁都不好听,但是他做的时候难道不带脑子的吗?
想来想去,王夫人对彩霞道:“去,把姨太太请过来。”
彩霞俯身称是,转身出去了。
薛姨妈来的很快,见到王夫人以后脸上有点赧然。
自己的儿子做了不体面的事,幸亏是自己亲姐姐,要是搁在别人身上,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才怪。
于是讪讪的走上前去,伏低做小地道:“姐姐可消气了?”
这厢说着,那厢低头擦起了眼泪。
王夫人本来一肚子的气等着数落薛姨妈,如今一见她这副样子,心里又不忍了起来。
终究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还有谁能比她们更亲近?妹妹守寡多年,家里没个当家作主的男人始终不行,最后也管不了儿子,她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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