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两眼,吓得紫鹃差点拿不住暖炉。
直到北静王伸手来接,这才战战兢兢地将暖炉递到他手里,然后便像个鹌鹑似的低头站在那里也不敢动。
北静王皱眉:"还不出去?杵在这里干嘛?"
紫鹃的声音比蚊子还要小:“奴婢等着给姑娘放暖炉。”
王爷放错地方了,气场太吓人,她在一旁看着都不敢说。
拿过暖炉,用布巾仔细包好,然后将暖炉放在黛玉的小腹上,而不是胃上。
北静王认真地看着紫鹃的动作,这个时候他已经将黛玉放在小榻上,等紫鹃弄好这一切,又拉过一床被子给黛玉盖好,这才躬身行了个礼,赶紧退出去了。
王爷太吓人了,也就是在姑娘面前会笑,在别人面前,吓也能被他吓死。
紫鹃一走,北静王侧身坐在榻上,伸手试了试黛玉的额头。
刚才已经将她点醒,如今她头上的冷汗已经干了,嘴唇依旧苍白,小小的人儿蜷缩着,两只手抱着暖炉,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看上去可怜兮兮,让人想呵护。
“怎么样?好些了没有?”
北静王问道,却也并不指望她回答,只是习惯性地想要和她说说话,让她知道他在这里,让她心安。
黛玉没理他。
暖炉的热气传入小腹,疼痛没那么厉害,但是全身依旧懒懒的,不想说话,不想动。
“每次都这样吗?”北静王又问道。
如果每次都这样,万一眼前没有人照顾,岂不是要遭罪死。
黛玉闭了闭眼睛,权当回答是。
北静王想了想、:“连你自己都治不了吗?”
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黛玉没力气回答,也没理他。
两个人说这个话题,总觉得有些窘,屋子里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
自鸣钟铛铛铛地响了十下,夜已经深了下来,黛玉掀了掀眼皮,声若蚊蝇道:“你还不走么?”
用暖炉烫了这么一会,总算恢复了一点点子力气,见他这么不长眼力见儿,黛玉便开始撵起人来。
不是她矫情,而是这个人在这里,她没法起来整理自己,要洗澡,还要换衣服,他在这里很不方便,两人在黛玉的眼里就是刚开始恋爱的关系,还没到了交流私密的地步。
见她终于有力气能说话了,北静王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这才对黛玉道:“其实我过来找你是有急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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