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机密院细作坊的人知道,如今竟被天朝首辅在朝堂上解说得一清二楚,怎能让他不
恐惧。
原来所谓的机密只是他们自己认为,在天朝这里竟然什么都不是。
萧首辅胸有成竹,对一众大臣道:“这安南机密院大家都知道,但是机密院工字辈却基本都是细作坊的人,他们善于潜伏,各行各业都可能有他们的影子,”
“二十九号这个人,就是老夫用假的黎大皇子引出来的,他是安南二皇子的人,潜伏在我天朝京城是想伺机搞刺杀,然后嫁祸黎大皇子,对外则宣称是黎大皇子为太孙报仇所为,”
“这种挑拨离间的谎言也就三岁小儿会信,偏偏咱们这些所谓的肱骨大臣还把它拿来当攻击老夫的把柄,一个个别的本事没有,搞内斗是一把好手。老夫将这二十九号抓到以后,正准备顺藤摸瓜抓其他的刺客,没想到还没等行动就被这帮蠢货坏了事,”
“看来啊,我们的各部官员,是到了该重新考核的时候了。不能总是让一些酒囊饭袋来占据高位,一个个尸位素餐,做不了什么实事,反而只会坏事。接下来,老夫就该好好整理整理官场上这群废物了。”
用一个假的大皇子,将一群袁党拉下马来,这事简直不要太划算。
而黄毛那里刚想说点什么,被严骁一个指头抵在后颈上,一股内力窜入,当即疼得他说不了话。当他绝望地发现袁仕安连看都不敢看他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今天死定了。
他想开口,想告诉大家真正的黎大皇子确实来过天朝,想告诉大家他不是进宫刺杀的刺客,大家别信那个老狐狸的。
但是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严骁的内力灼烧了他的喉咙,一阵急火攻心,黄毛哇地一下吐了出来。
气得萧首辅眼睛一瞪,“敢用污秽之物亵渎朝堂,安南小子死不悔改,将他拉下去,找个地方弄死去,别脏了皇上的眼。”
“是。”严骁二话不说,当即将黄毛提了起来,在袁仕安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阵风地飞出去了。
大家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严骁又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厚厚的包袱,胆小的已经吓到发抖,以为里面是黄毛的人头,却不料包袱打开,是一摞一摞的信件,和一些小小的瓶瓶罐罐。
袁仕安一看那些瓶子,脸色当即就变了。
那是安南带回来的蛇毒药瓶,怎么会落在萧家的手里,还以为他只有几封兄妹俩的书信,片言只语根本不足为惧。
可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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