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以及七位华夏术士最后的一声叹息——“桥可封,劫难度;人可救,人心难渡。”
将来,要是仙人桥再出来,怕是只有那张图能让八桥镇再度过一劫了。
老陈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叶欢却问了一句:“八桥镇?你说错了吧?这地方不是叫东桥镇吗?”
老陈呵呵笑道:“我没说错!”
“这里叫东桥,不叫桥东。有东桥,就不能有南桥、北桥、西桥么?”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眉头一皱:我看过附近的地图,根本就没有老陈说的南桥、北桥之类的地名。
如果,他说的是事实。
那么,当年的八桥镇就要比现在大得多,以至于它后来被拆分成了不同的地方。其中一个就是东桥镇。
如果,这个判断没错,那么,仙人桥至少有八座,东桥只是其中之一。
我紧盯着老陈道:“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陈抬头看向我时,眼中的黑瞳忽然扩散开来,顷刻之间就占据了整个眼球。脸上的皮肤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青灰色,脖颈处的血管凸起,却呈现出诡异的墨绿色。
“你们……不该知道的……”老陈的声音变得重叠,像是两个人在同时说话,一个沙哑苍老,一个尖细阴冷。
叶欢猛地站起,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老陈的影子不知何时已经延伸到我们脚下,像沥青一样粘稠,死死粘住了我们的鞋底。门卫室的灯光开始忽明忽暗,每一次闪烁,老陈的身体就扭曲一分。他的关节发出“咔咔”的脆响,脑袋缓缓歪向一侧,几乎要贴上肩膀。
老陈的嘴角咧开一个夸张的弧度,笑容僵硬得像被铁丝强行扯出来的。
“邮差……不走夜路……”老陈机械地重复这句话,每说一次,身体就膨胀一分,皮肤下的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但这里……本就是夜……”
老陈说着话猛地一拍桌子,整个门卫室的温度骤降,窗玻璃上瞬间结满了白霜。借着摇曳的灯光,我看见他的后脑勺上,竟缓缓浮现出另一张孩童的面孔。
对方双目紧闭,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
“老陈已经死了。”那孩童的脸忽然开口,声音清脆却透着死气:“你们害死了他。”
“他们本来是我们临时征召的驿卒,只要送完了货,他就可以领到一笔钱,回去安享晚年了。”
“你揭穿了连城驿,他就只能死。”
小男孩的话音一落,门房的窗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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