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学者Felix Salzer写过一本叫《Structural Hearing》的著作,嗯,该怎么翻译?《结构听觉》?还有他与Carl Schachter合著的《Counterpoint in Composition》,应该叫《作曲中的对位》?可惜啊,前世我不是音乐专业生,这种前沿性的东西,看了个大概,但看得不精得了,别老是一副‘求知若渴’的姿态,你们不知道,这很正常今天难得啊,专门聊音乐理论,似乎是笃定了这能达到什么异质的目的?不过我忽然心情不错,那就多聊聊,进一步聊聊。”
范宁忽然真有了昔日回到圣莱尼亚大学教室,给一众师生和校外求学者讲授“火出圈的和声学课程”的感觉。
聊理论?理论好啊,理论好。
只不过今天要可见的继续上强度了。
想要用知识同化自己或迫使自己切割?
那就看是谁糊谁一脸。
“当年这些申克分析法的第一代继承者们,寥寥数人,做了一些尝试。”
“他们尝试分析了少量诸如欣德米特、德彪西、拉戚尔、斯特拉文斯基、巴托克、普罗科菲耶夫的作品,当然,也包括——斯克里亚宾。”
范宁的嘴角勾勒出意味深长的弧度,愈加承上启下、娓娓道来。
“虽然,只是一些方面、一些特例、少数零散结论,但这依然具备启发性,申克分析法成功站到了和声学、对位法的肩膀之上,藉此又超越了自身,也超越了历史的局限,其广阔的神秘学价值,被显现了出来。”
“也正因为此,我们有了继续更加.递进一步的可能性。”
语调再一次垂落到了岌岌可危的诱惑的边缘。
范宁回到讲台,轻轻执起粉笔,带起几缕尘埃。
“调性瓦解计划,呵。”
“第0史的二十世纪来了,旧工业世界的新历十世纪也来了,灯塔在暴风雨中熄灭,艺术之舟驶向无岸的深海,24个大小调和古典曲式的可能性,被别用有心之人加速开发、加速衰老,直至天边升起了另一些.不同以往的光怪陆离的‘新月’。”
“很多人因此迷失了。”
“这里面就有很多曾经我认识的老友。”
“或不再朝前看,固守在浪漫主义晚期的家园余晖之下,或索性不再回头,与过去的美好的自己完全割裂,进入到某些以偏概全的极端知识中去——对,别怀疑,谁在‘调性瓦解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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