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若要送她,我便不送了。”
卫素素微张着嘴,愣了半天,随即开怀大笑:
“是是是,千大夫教训的是,倒是我辜负了你的美意。”
见卫素素没了转赠的心思,聂芊芊才又把东西拿出来。
卫素素抿唇笑着收下,心中暖意融融,心想着此次姜凌阳带来一个年份不短的人参,正好转赠给千大夫,他是大夫,这东西他定会喜欢。
这千大夫看着神神秘秘,说话一字千金,还总噎得人下不来台,可内里是充满善意的。
她捧着那些瓶瓶罐罐研究了半天,却着实不知道该怎么用。
聂芊芊无奈,伸手指着第一个罐子:“这个好像叫是粉膏,能代替香粉,像刷墙一样,先涂这一层。”又指了指另一个,“这个是腮红,这个是涂嘴唇子的口脂,这个是往眼皮上抹的。”
这些话都是聂芊芊临时信口胡编的,她现在是一个大直男,哪里能懂这些,想着前世听男同事形容化妆品的印象,凑了个大概意思。
卫素素一听,又用指尖沾了点膏体在手上晕开,瞬间便明白了用法。
聂芊芊走后,卫素素终究没忍住,打开这些瓶罐。
她已经许久未曾上妆了。
一个人若连活着的心思都没有,又怎会有心绪打扮?
聂芊芊前世曾听过一句话,此刻觉得格外有道理。
一个女人真正老去,是从不愿再打扮自己开始的。
对生活满怀热爱的人,自然会用心装点自己的容貌与衣着。
她送卫素素这些东西,不仅是因听闻她喜欢西洋镜,更因那日来得早了些,恰巧听见卫素素对姜凌阳说,觉得病弱不堪,容颜不再,不愿意照镜子,不愿意打扮,她便想着,或许能从化妆开始,让卫素素重拾对生活的热爱。
卫素素对着西洋镜,细细用起了聂芊芊送来的东西。
不过片刻,再瞧镜中之人,不禁深深的惊叹这妆品的效果。
那粉膏丝滑细腻,与皮肤完美融合,不像从前的香粉那般假白,稍一动作便会脱落;腮红涂在面颊,竟衬得她气色红润,全然不似个久病之人;眼影颜色恰到好处,既不艳丽也不夸张,只让一双眼睛显得又大又深邃。
姜凌阳推门进来时,正想询问妻子今日诊治的情况,一眼瞧见化了妆的卫素素,瞬间呆在原地,目光愣愣地落在她脸上。
卫素素被他看得有些脸红,本就带着腮红的面颊又添了几分红晕,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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