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侄子不懂事听错什么的,总归这事做得太难看了。
我们家还能缺那几千两银子不成?要不是他老子说用来救急,咱爹都不可能放到开春转手给他老子!
看不起谁,不管是他们赵家三房长子擅自做主,还是有人挑唆,反正我今晚听了都气笑了,居然还有这样的蠢货!”
是不怎么聪明,让这样的儿子继承商行还不如让他滚回赵家村吃租子,好歹还不会得罪人都不知。
“喝水喝水,不气,跟个糊涂蛋计较什么。”周半夏赶紧倒水递茶,想想,顿时绷不住笑出声。
真逗。
“你说对方会不会觉得他家商行来我们这儿拿货是便宜了我们,我们不上赶着讨好,还分给其他人货物?”
“所以才成心恶心人?”顾文轩接过话,摇头,“再天真,岂能不知你背后有谁,我先生是何人。
再孤陋寡闻,即使有他大伯在朝中为官,还能不知胰子作坊有高府份子,再无知,岂能不知高府地位。”
“是啊,说不通的。依我看来,更大可能的是对方觉得咱爹和他爹交情已经好到无须客套,谈钱伤感情。
对方不是蠢,对方可能没人领悟他老子深意,或是一时听错理解错了什么,应该不是有意成心恶心人。
在往深处展开,他们三房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嫡子,庶子老多,谁知是不是其中哪个庶子有意绊他一脚。
肯定有什么连赵二伯都不知的隐情,不然对方就是有事不和正妻商量,不是还有个当家夫人的亲娘。
再糊涂的当家夫人,总有家里和各家人情往来的礼单,稍稍翻一下都知道我们两家平日如何随礼。
何况赵三爷妾室虽多,主持中馈的还是正妻。正妻出身商贾人家,应该有点能力,起码账还是会算的。”
那是!
据说赵三爷当年看中的就是其妻能打一手好算盘,即便是姿色平平,还是一意孤行娶了商贾女。
至于之后为何纳妾,说是贪色还不如说和赵大人有难同当,他第一个纳进门的妾室就是时间巧得很。
刚好不早不晚地赶在赵老爷子老两口启程京城痛骂长子之前的几天,他们赵家当初立下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延续香火的族规自然是有了第一人破戒。
这兄弟情深的,太感动人了,就不知兄友弟恭,弟恭了,兄又如何。
这人啊,头带不好了。
当弟弟的要谦让哥哥,教训可不来了,有样学样,庶子都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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