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
“不是说了这次不手滑了吗?!”
“里德·理查兹,”席勒伸出了一根手指说,“我头一次如此严肃地对一个人说,你真的很没有礼貌。”
“抱歉,但你不是头一个对我这么说的人。”里德又摸了摸被打伤的脸颊,然后说,“我知道我这人说话有点难听,但我也没办法。”
“但我记得我之前教过你一些说话的技巧。”
“就是因为是你教的,我才没用,因为你一眼就能看出来。”里德晃了晃脑袋说,“而且,对心理医生说谎不是个好习惯。他们都这么说。”
席勒一时无言以对。他喝了口酒,然后说:“所以你就是单纯忘了。”
里德点了点头说:“后来再见到你的时候,我一时都没认出来。因为你知道的,用那种视角来看,和在现实中看你的真人不太一样。要不是后来见到了皮卡丘,我都未必能认得出来你。”
里德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这里要装的东西太多了。如果我用你的精神形式来塑造我自己的精神世界,那么那座塔会一直向上延伸,没有尽头。尽管这座塔里就只有我一个住户,但是所有的房间都需要用来储存知识,直到有天,像根钉子一样从我的头骨上穿过去,长出来,直通天际。”
这个比喻实在太形象了,席勒几乎是立刻就联想到了画面。他现在不是想给里德一拳,而是想直接把他扔出酒馆了。
“不过,现在你又变得很重要了,”里德说,“虽然我并不觉得我的计划需要一个安全保险,但是我实在不想应付斯塔克那个精神病人。我可以告诉他,我的保险措施就是你,即使全人类都被抹消了,你也不会被抹消,然后你可以力挽狂澜。他果然就不再纠缠我了。”
“这最好是真的,而不是你为了应付托尼搞出来的说辞。”席勒看着里德的眼睛说。
“这当然是真的,”里德也看着他的眼睛并说,“虽然我确实是想搪塞斯塔克,但是如果连我都编译不了你,那绝对不可能有人成功。我可以打百分百的包票。”
席勒看着里德。很神奇的是,你很难从他的眼中看到自负之类的情绪,甚至就连精神分析法,也感受不到他的傲慢。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里德是个很纯粹的人。他判别一切的标准是他自己,对他有用的就是重要,对他没用的就是不重要。
要忘记席勒这样的人是很困难的,但是里德就是如此理所当然地遗忘了这一切。席勒能看出他没有说谎。对席勒来说算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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