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扯了扯唇,半自讽一般道。
“要讨父皇的喜欢,说容易也容易,不拘你什么身份,什么性子,哪怕对他横眉冷对的不尊敬,语气轻佻的调戏,他都能不放在心上——只要你有能力。”
譬如那个讨厌的汉太祖,哦,现在是秦二世了。
“想必是明太子太过事事顺从,叫父皇觉着你是个无能蠢笨之辈了。”
朱标:……
他没记错的话这一课的主题是‘孝’?!
怎么,不顺从他还能选什么?!难道选那个‘把丹药换成毒药’啊?!!
李建成忍不住冷笑出声。
“我倒是没有事事顺从了,可但凡哪句话选的没对他意思,不是拖下去幽禁就是关几天冷静冷静,要不就是放逐出京!
丹药换成毒药的选项我也不是没有试过,好得很,那一把直接给老子赐死了!!
扶苏,不是我说,你耶耶这种神经……这种心思难测的皇帝,太子能好端端当到这么大岁数,也是奇迹了。”
李建成这回反而是自己不敢再多说那一嘴了。
他深吸了口气,思绪回到当时那一刻时,浑身汗毛都有点倒竖,现在几乎都还能想起那一瞬间嬴政身上爆发的极为恐怖的杀意和森寒。
皇帝这辈子他见的也不算多,不外乎杨广杨坚外加一个他亲爹。
杨坚走得早,杨广徒有暴戾,李渊则压根没有那种压迫力。
好在在那一次之后,他就耗尽了时间,否则李建成觉得自己真的未必再有胆子重开一次。
刘据沉默的听着他们几个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垫底儿的好感值,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天幕之外。
扶苏言语间一句甚至不是针对他的‘无能’,却瞬间勾起了那份几乎将他吞没的焦虑。
父皇……此时是否在看着他呢?
一定在看,怎么会不在看呢?
刘据眼前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
他手指颤抖着动了动,有些下意识的想要从怀里摸酒壶。
酒精的麻痹总能叫他寻到片刻的安宁。
可他又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甚至并不是他自己的外袍,又哪里来的酒壶呢?
天幕前。
历朝历代望着几位太子的言行举止,却是各有喜怒。
朱元璋自然是颇觉欣慰。
“标儿沉稳扛事儿,不愧是咱悉心培养的接班人!不管这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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