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写过这一类本子,颇受书商欢迎,润笔费一年好几百两银子。”
哇!
陈观楼惊叹。
面前这位朝中重臣,竟然还是畅销书作家。
“大人你当真写书?写的都是什么内容?莫非也是才子佳人。”
“俗气!”曹大人一脸傲然,眼神鄙视,“才子佳人都被写烂了,没啥新意。老夫写书,岂能因循守旧,自然要创新!”
“你说我听,如何创新?”
“老夫的书,写江湖写庙堂,当年可是畅销榜首,多少人看老夫的书如痴如醉,夜不能寐!”
说起当年,曹大人颇为得意。
书生就没有一个不狂的,都以为自己天纵奇才。有才华就要展示!
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谁也不服谁。
“想当年,老夫仅用半月时间,一本书的上册,一二十万字,一气呵成。交稿后,一字未改,书商刊印,一面世就引爆了市场。之后,众多文人模仿老夫的书,却无一人能超越老夫。江湖庙堂这一块,老夫独占鳌头。直到多年后,才被人打破记录。老夫都想好了,若是陛下容不下我,我就辞官致仕,回老家种田,闲来无事时就写书,也能糊口。”
陈观楼闻言,顿时笑起来。
“曹大人,你可真会说笑。你这样的朝廷肱骨,陛下岂能放你回家养老。你不在位置上干到死的那一天,就别想离开京城。你想提前离开,也行,死在天牢就能提前离开。”
政事堂大臣,哪有轻易离京的。
想要全身而退,回家养老,做梦!
吴大寿当年已经致仕,等建始帝登基后,一朝清算,还不是死得不能再死。连带九族都没保住。
曹大人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漆黑如墨。
他肤色本就黑,脸色这么一沉,更是吓人,官威颇大,很能震慑人心。
不过陈观楼不吃他这一套。
“曹大人莫要生气。你应该知道我没胡说,句句都是实话。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前面的吴相就是前车之鉴。你可不能生出妄想,想着回家种田养老。更不要拿辞官威胁陛下。咱们这位皇帝,脾气可不好,不受任何威胁。至今胆敢威胁他,还能全身而退的人也只有平江侯一人而已。你不是平江侯,你手里没有兵权,也没有心腹爱将。只要你敢说出辞官,陛下就敢弄死你!”
曹大人面色缓了缓,“你对陛下倒是了解。”
陈观楼笑呵呵的,“我不了解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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