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用木勺搅动着锅里的鱼汤,然后盛入碗中,双手捧着。
呼~~
她吹开汤碗上漂浮的热气,坐在院落儿前一块能当椅子的石头上。
目眺远方,期待良人归来,又思及过往种种。
这一年多的时间,让她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她的相公真炎元必定不是什么普通人,也很可能不是什么猎户之子。
甚至她相公接近她,都是存在着某种目的。
但那又如何?
真炎雪心底有的不是愤恨,而是害怕。
她怕她相公不要她了
一碗鱼汤就这么喝完,她起身,轻轻叹了口气,准备继续去盛第二碗。
可就在这时,她身后传来声音。
“喂”
她回头,看到熟悉的身影正靠在篱笆的木门前看着她笑。
“我回来了。”
真炎雪身子宛如僵住,她双手还捧着碗。
而下一刻,那身影已经飘然落到了她面前,轻轻抱住了她。
“碗还没放下来呢。”真炎雪提醒道。
李元不理她,将她横抱而起,大踏步往屋里走去。
真炎雪把碗丢开,柔声道:“牙还没刷呢。”
李元走入屋,一看,发现木床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石床,便把婆娘往塌上一丢。
真炎雪呼吸急促起来。
久违的相思,化作了火。
她又不是中原的小娘子,没那么多羞涩和含蓄,此时也不管什么白天,便匆匆地解却布裳,又去扒拉李元的腰带
冰雪未消,春水潺潺。
许久,又许久
高挑美妇满足地躺在李元怀里,她晶莹的足趾微微绷紧,起伏的胸脯犹似经过激烈却未曾平息的琴弦,犹然一颤一颤.
她还未曾从方才的“厮杀”中挣脱出来,还在回味着这梦里也不会有的幸福。
忽地,她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怎么不在上头?”
李元道:“重了。”
真炎雪左看右看,上捏下捏,道:“没胖呀。”
李元道:“要不,试试?”
“嗯!”真炎雪躺好。
结果,李元一压,她才痛呼一声“哎哟,好重”,然后又奇道:“怎么这么重?”
李元也不瞒她,把自己从发烧后发生的事和她一一说来,只是黑市鬼域那边先草草跳过,只说是亲人
待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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