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徐问天。而真正的名声,总是要靠一刀一枪挣出来的。”
徐问天牵着马,有些垂头丧气,听到这话忽然一楞。
名声是个好东西,但还是比不上做过的事。没有那一桩桩事,程大雷也成不了今日的程大雷。可对徐问天、马孟起、陈梦三人来说,无论他们有多大本事,对整个帝国来说,他们可还是寸功未建。
这条路还有很长,而自己也不过刚刚踏上征途。
等李行哉到了程大雷的住处,发现已经是人去房空。只有府中的丫鬟仆役,被结结实实的麻绳绑着,棉布塞住嘴。
程大雷一行人早已不见了。
李行哉摇摇头,脸上泛起苦笑:连一声招呼都不打,有些不地道呐。
……
这场雨下起来便没完没了,长街上细雨汇成河沟,顺着狭缝流到远处。
走到长街尽头,有一处草坡,方才起了一座新坟。细砖砌缝,坟前挂着白幡,立着墓碑。
只不过令人奇怪的是,碑上一字也无。
程大雷撑着黑伞,看着被雨水浸湿的墓碑,良久无语。
卖药皮三立在一旁,道:“老爷,没您的吩咐,小的不敢造次。这碑上打算刻什么字?”
程大雷皱眉想了想,道:“罢了,就这样立着吧,不必刻字了。”
皮三皱起眉头,新坟刚起,哪有不刻字的道理。
一架马车沿着长街远远过来,刘发财从马车上跳下来。
“大当家,事情都办妥了。”
“走了。”
程大雷再看一眼新坟,踏上黑牛,几人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不多时便消失在雨幕当中。
皮三穿着蓑衣立在那里,看着几人的背影,挠挠头,脸上写满困惑。
几人换了打扮,一路走到长安城西门。
城门前几名兵丁,搜查着来往行人。偏偏对程大雷惹眼的黑牛视若无睹。宛若他们是那种穷酸人,用尽力气都捞不到半点油水。
出城时,程大雷看了一眼城楼,城楼上有一双眼睛看着他,一脸冷漠。却目不转睛的看着程大雷的背影。
“卢二哥,咱们为何不拦他们一拦,就这样让他们招摇离去?”身边一名将官问道。
卢俊义摇摇头:“侯爷死了,多多少少,我们该给活着的兄弟留条退路,未来的长安,未必容得下我们弟兄呐。”
再抬起头,已经不见了程大雷的身影,他们消失在茫茫雨幕中,宛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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