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可不是孩子。”
“司里的卒子传信回来,说是那小子过年的时候,拿着刀要杀了自己的亲舅舅。”
“被亲舅舅告到了衙门,被拘有几十天了。”
“啊?”徐载靖一脸的惊讶和不解:“这是为何?”
“喝酒了。”兆眉峰道。
“喝酒?”徐载靖闻言,摇着头,不敢相信的说道:“兆大哥,飞哥儿在我家住了近一年,我瞧着他并非是什么忤逆不孝的性子!怎么喝了酒,就要杀人了?”
“唉!”兆眉峰看着徐载靖叹了口气,道:“司里的卒子仔细问过,说是岳家那小子的舅舅,一直垂涎岳家的银子和田产。时不时的去那小子的母亲跟前哭穷要钱。”
徐载靖听着点了下头:“如今那位大娘子没了官人,儿子又远在汴京,家里只有娘家兄弟能撑腰,对要钱的事儿,自然点头应允。”
“五郎所言不错!”兆眉峰道:“岳家那小子过年回家,在家和亲娘聊天时,这才知道,朝廷发到家里的抚恤银钱已经没了大半。”
“大半田产也被他舅舅,以给自己儿子找婆娘的名义,给过到了自己名下!”
“据那小子的亲娘说,过年一起吃酒的时候,那舅舅还想要剩下的田产,那小子不同意,结果被那舅舅一通臭骂。”
“这贼鸟厮,实在是欺人太甚!”徐载靖忍不住爆粗口。
兆眉峰点头同意,继续道:“年轻人气性本就很大,又学了一身的不俗武艺!要不是他亲娘紧紧搂住他的腰,拦着这小子,他那舅舅怕不是早被砍成臊子了。”
“逃出生天后,他那舅舅便跑到衙门告状!”
“那小子醒酒后也是俯首认罪!结果就是:意图殴打小功尊长,按大周律,徒一年。”
“呵呵.”徐载靖气极反笑:“怎么会有这样的亲戚?明明是长辈为老不尊,道德败坏,到头来居然是岳飞的错了。”
兆眉峰点头:“这小子,许是感觉自己无颜回京,在大狱里都没说你家的名号。他但凡提上一句,想来不出正月,五郎你就能知道了。”
“呼!”徐载靖呼出一口气:“岳飞他知道我这月科举。”
兆眉峰闻言一愣,随即伸手拍了拍徐载靖的肩膀。
“兆大哥,交赎杖金吧。”徐载靖淡淡道。
“忤逆小功尊长,不太好赎的。”兆眉峰看着徐载靖道。
徐载靖一抬下巴,憋着怒气道:“他父亲为国战死,还是家中独子,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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