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够秤,那串差二两……许大茂,你昨天直播卖葡萄,钱记得给我结了,可别赖账。”
“您放心,”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冰西瓜,“刚到账,等会儿转您。家人们快看这西瓜!沙瓤的!咬一口直冒水!大暑就得这么吃才痛快!”
中午的太阳最毒,大伙都躲进屋里歇晌。张奶奶坐在窗边纳鞋底,线穿过布面的声音格外清晰。槐花趴在桌上,看傻柱在厨房忙——他把西瓜瓤挖出来,拌上白糖冻进搪瓷缸,又在灶上熬着红豆汤,咕嘟咕嘟的声响混着窗外的蝉鸣,像支慵懒的夏日小调。
“傻柱,”张奶奶抬头喊,“红豆汤多放些冰糖,孩子们爱吃甜的。”
“知道啦张奶奶,”傻柱应着,往锅里撒了把冰糖,“等凉透了搁冰块里镇着,比汽水还爽口。”
李爷爷靠在躺椅上打盹,手里还攥着本旧相册,封面上是年轻时的他穿着背心,站在麦垛旁,笑得露出两排白牙。槐花踮脚偷看,相册里夹着片干枯的槐树叶,边缘都卷成了筒。
“那是你奶奶送我的,”李爷爷不知何时醒了,声音带着困意,“她总说,大暑天的槐树叶能驱蚊,其实是怕我在田里被咬。”
槐花轻轻摸了摸那片叶子:“奶奶的手真巧,连树叶都能存得这么好。”
李爷爷笑了,眼角的皱纹挤成朵花:“她呀,心细着呢……”
傍晚时,天边滚过一阵雷声,风突然变凉,卷着几片叶子打旋。周阳赶紧把晒在院里的玉米棒往屋檐下搬:“要下雨了!槐花,帮爷爷把晒匾抬进来!”
槐花抱着晒匾的一角,脚步踉跄地跟着跑:“周爷爷,雨点砸在脸上啦!凉飕飕的!”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砸在屋顶上、树叶上、刚搬进来的玉米棒上,汇成一片喧闹的水声。傻柱把冰块搬进屋里,往酸梅汤里又丢了几块:“这下凉快了!等雨停了,院里准能长出蘑菇!”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雨帘,镜头里的雨丝像无数根银线:“家人们看这雨!来得太及时了!三大爷说‘大暑雨,赛黄金’,玉米这下能使劲长了!”
三大爷站在屋檐下,看着雨里的波斯菊,花瓣被打湿了,却挺得更直:“这雨下透了,花根能扎得更深。”他转头对屋里喊,“张奶奶,晚上烙葱油饼吧,就着热汤喝,暖乎!”
张奶奶在厨房应声:“早发好面了!等雨小点就烙,保证酥得掉渣!”
槐花扒着窗沿,看雨点在院里砸出密密麻麻的小坑,坑又被新的雨点填满,像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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