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思考撰写的文章,还是想要世人看看。知道我不仅仅只是谭学濡之妻。”
“哦,”她似有所悟,“我是不是还未同你们介绍我自己?”
禹乔笑着摇头:“老师不是已经在课堂的板书上写下名字了吗?有很多人都知道你,不是仅从谭学濡之妻这个身份上了解你的。”
凌碧莲又笑了:“但他们都对我抱有很深的误解。能曾经也有很多人都来到了这里,但很明显他们不太满意他们所看见的我,觉得我应该更年轻漂亮,觉得我的语调应该更婉转柔美。我竟不知道谭学濡把我写成了一个温柔且贤惠的‘悍妇’。”
她又继续朝着走,边走边说道:“大多数人认识我,都是从旁人的文字中开始。有的人写我风流,有的人写我果敢,有的人写我娇柔,有的人写我造作。其实,我更想让人看到我的才华,看到我的思想,看到我为了自己所珍视热爱的事做出了什么样的努力。”
凌碧莲走到一面烧黑的墙,她弯下腰,蹲在了地上,搬来了一块地砖,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铁匣子。
她用着一种很肃穆的态度,将铁匣子里的一叠厚厚的手写稿拿了出来,起身转头,将那早已泛黄的手写稿交给了禹乔。
“这就是我呕心沥血、起早贪黑所撰写的作品。”凌碧莲格外小心地将自己的作品交付在禹乔手中,“还望你多多留心注意,小心维护。我生怕它们会化作碎片。”
禹乔也很认真地接过:“放心吧。”
“凌女士,”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谈阙倒在这时忽然开口,“斗胆问上一句,您的作品是否写的是关于华夏古建筑的研究?”
“正是。”凌碧莲看向他,“因为感觉到您对我产生了一种误解,为了保守起见,我觉得我的作品还是得交给会尊重我的人。”
谈阙呼出了一口气:“我很抱歉,我并不是误解您本身,而是误解了你现在非人的身份。但我想问一下,你是否曾把你的稿件拿给了旁人看?”
凌碧莲目光不解:“是。我曾把部分稿件拿给了我的知己好友。她是一位从美利坚国来的学者,喜好研究华夏汉文化。她叫Emery,她还为自己取了一个中文名字,叫简淇莉。”
“那就没错了。”谈阙的脸色倒没有那么苍白了,“是这样的,我的母亲周雨嘉女士曾在美利坚国留学,与这位汉学家认识。一年前,这位汉学家曾联系过我母亲,她打算出了一本名叫‘华夏古建筑浅谈’的书,还将整理好的书稿交由给我母亲进行审核校对。她说她是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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