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的心不在焉,凌碧莲在讲课之时讲到了她随丈夫辗转多地的见识,从欧洲小街谈到了华夏古建筑。
她似乎对华夏的古建筑很是了解,从华夏现存的古建筑谈到了各类朝代建筑风格。
任谁都可以看出,她很喜欢华夏的古建筑。
这个禹乔倒是稍微感兴趣了些。
她上半身微微前倾,单手撑起脑袋认真去看。
讲到了自己所热爱的领域,凌碧莲都说得更多了些,还不小心抛出了一个与建筑学有关的专业问题。
她也知道自己失言,脸上闪过一丝懊恼,正想开口与这些学生解释一二,可有人很快回答了她这个问题。
禹乔听着这声音耳熟,转过头,就看见了正站起回答问题的谈阙。
可恶,居然让这个把她的头拔下来的混小子装到了。
再扭头看回去,凌碧莲果真露出了一个略带惊喜的笑:“这位新同学,你懂建筑学?”
“我的母亲是一位建筑家,耳濡目染罢了。”同样穿着中山装的谈阙说道。
谈阙的话一落,禹乔就看见凌碧莲的眼睛瞬间亮起。
“母亲是一位建筑家,”她很高兴,说话的语调也变成朗诵诗歌的咏叹调,“多么美的一句话啊。”
在这一瞬间,教室的布局瞬间发生了变化。
那些面容模糊的学生们全部消失,空荡荡的教室在慢慢地进行前后压缩,层层的桌椅像浪花一样被卷起。卷到中央时,谈阙下意识地挡在了禹乔的前面,却发现眼前的一切突然消失。
顶灯灭掉,再次亮起的却是昏黄的灯光。
方才干净的教室变成被焚烧后的断壁残垣,甚至还有些余火正在往上跳跃。
谈阙何时见过这种阵势。
他原先以为看见禹乔头颅掉落已经足够震惊了,却没想到还能看到这样随意更改的空间世界。
他只是发了一下愣,还是禹乔踢了踢他的小腿,他才反应过来,发现讲课的这位老师正笑盈盈站在他的面前,脸上带着期待与些许的局促:“外面的女子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学习建筑?”
“可以。”谈阙因这位老师突然的话语而皱眉。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种奇怪的问题,毕竟是性别平等的时代,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专业只对男性开放,但结合衣着和环境,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了谈阙的心中。
他的脸色在这一霎那变得苍白,禹乔见他身形开始轻微晃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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