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哐当了一路,停在了淮州大学的后门。
他往常的摊位早被其他摊贩占了。
陆玹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也皱了皱,只能随便挑一个位置摆摊。
其他摊贩都骑着小电驴亦或是小三轮来摆摊,就只有他骑来了一辆生锈的二八杠自行车,活像是从七八十年代穿越来的一样。
陆玹沉默着,把捆在后座上的保温包打开,将装着卤味的保温桶拿了出来,又把禹乔之前做出的招牌立在自行车面前。
他随后戴上了口罩和手套,把保温桶的盖子打开,装卤味的袋子则栓在把手上,方便抽取。
他在这一带卖了那么久的卤味,因为价格便宜、口味独特,倒是拥有很多的顾客。
住在附近的居民们还抱怨着陆玹之前怎么没有来,结果看到招牌上的价格后吓了一跳:“老板,之前不都是一块钱吗?你怎么突然涨价了?还涨了那么多?”
陆玹则木着脸问:“买还是不买?”
虽说陆玹的卤味涨价了,但味道的确很好,而且对比其他卖卤味的摊贩开出的价格,也算是便宜了。
这些老顾客也就嘀咕了几句,还是掏出了钱来买。
他在这站了半个小时,卤味便已卖得差不多了。
他正准备离开,却又在这时接到了禹乔的电话。
原来是她想拜托陆玹回来时买点路边摊回来。
不偷吃他的卤味了,想要吃其他商贩卖的东西?
陆玹平直的嘴角向下撇了撇,但还是把附近摊贩的招牌拍给了禹乔看,给禹乔带回来烤肠、炸串、烤冷面和鲜榨果汁。
带着这些路边美食回去时,陆玹也在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再赚些钱买个大冰柜。
或许,他可以尝试去卖些别的。
以往他对于钱财什么的都是抱有可有可无的态度,觉得赚得钱多还是少,都于他没有任何意义。
师门的覆灭让他陆玹在这十年无法安然地生活。
这么条人命压在他身上。
如果不是师姐师叔们紧紧护住他,他也早在十年前就随同他们一起离开。
陆玹总觉得自己要是过得好些,就等于背叛了那么多人的性命。
他不该喜悦,不该满足,不该感受到生命所带给他的一切惊喜。
愧疚让他的存活变成了作茧自缚的囚笼。
可现在与以往不同。
他的家里多了一具时不时散架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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