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那你突然往池塘做什么?”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挣脱了禹乔的手,遥遥指了指池塘岸边:“有一小鸟受伤了,落在了那里。我坐下后,就听见了它在叫。”
原来是因为这个。
两刻钟后,禹乔给这只差点坠入池塘的鸟包扎好了伤口。
卫不愚在一旁也没有闲着。
他找到了些柔软的藤蔓和枝条,搭建了一个小窝,又把自己的手帕垫在了小窝里面。
禹乔把鸟放在了窝里,顺口夸了一句:“手真巧。”
卫不愚抿嘴一笑。
刚把鸟及鸟窝放在了长凳上,禹乔和卫不愚就见着有另一只鸟落在了小窝旁。
“真好,”禹乔听见身旁的卫不愚羡慕地说道,“它母亲来接它了。”
禹乔定定地看着他的侧脸,也知道他这是想起了未娇。
察觉到禹乔的视线,卫不愚暗暗窃喜,羞涩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努力找别的话题:“你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你怎么知道我平时什么时候回来的?”怕会惊扰到那些小鸟,禹乔领着卫不愚绕过了池塘,走到了对面的旧亭子,“天天躲在暗处看着我?”
卫不愚一惊。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得足够隐蔽了,没想到还是被禹乔发现了,心中慌乱不止。
“这边脏。”为了掩饰,他生硬地转变话题,又从袖中拿出了一张手帕,将亭中石凳擦干净后,才让禹乔坐下。
禹乔也如他所愿,略过了这个话题:“今天没有去玲珑阁。”
禹乔一提玲珑阁,卫不愚就想到了京中那些的传闻。
明鹤“娘子”的名头很是响亮,他自然也听说过。
卫不愚低垂着头:“女君应该也知道我是伶人出身。其实,我也会唱戏。”
唱的定不会输给明鹤,他心里暗暗想着,却不说出口来。
男子还是不能这般狂放嚣张。
“是吗?”天天往玲珑阁跑,禹乔自认为自己对戏曲也多了些了解。
见禹乔来了兴趣,卫不愚也鼓起勇气,在禹乔面前唱了一出戏的片段。
这出戏的片段正好是小生大胆向旦角求爱的。
卫不愚咿咿呀呀地唱着,忽然间也生起了勇气。
“女君。”他跪坐在禹乔脚边,将下巴搁置在了禹乔的膝上,用着仰慕的眼神抬头看着禹乔,“昨晚的事,我想了很久。”
他平复好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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