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手搭在了崔瑛的右手上:“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大人,您是读过书的,能否为我的女儿也另取一个姓名?”
崔瑛握住了她的手,笑道:“好。”
于是,借着参宴的名义,崔瑛将马行遥带入了皇宫。
二十岁的年轻储君武圻与她们见了一面,又单独与崔瑛商议了后续安排。
事毕,武圻却突然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崔瑛。
“丞相,我对她很有兴趣,让她来见我吧。”她坐在高台淡笑,“既已证明她具备了应有的能力,为何还要拘泥于传统的培养道路呢?”
崔瑛不敢直视,低头称是。
以上种种,禹乔暂未知晓。
自那次宴会后,崔植被拘在住所中,崔桦也安心地改良嫁衣,她倒是静下心来花时间捡起了以前遗忘的东西,毛笔字也是肉眼可见地越写越好。
只是提笔练字时,总是会忘了及时磨墨。
看见已经干涸的砚台,禹乔微愣。
她总下意识地默认为有一人会静静站在她的书桌旁,为她磨好墨,从不轻易打扰。
不是没有专门伺候的人,只是她不喜欢自己的空间里有太多外人在,孟冬又被她叫去做别的事。
禹乔放下了毛笔,也没有了继续写的心思,干脆就搁下笔,只身前往后园。
此刻,后园静谧,满目秋色。
禹乔踩在黄叶地上,听见了沙沙的声响。
园景被专门人士打理过,虽到了肃杀的秋天,但却不显得黯淡。
禹乔想起先前看过的那几株丹桂。
她来的时候,丹桂已缀满了树。
现在也过了些时间,不知道这树上的丹桂会不会减少。
禹乔边走边想着要是有人用这些桂花做了桂花蜜就好了。
还未走到树下,她先远远瞧见了丹桂树下站着一个人。
从背影上看,这还是一位身材消瘦的男子。
一身白衣青衫,穿得略显松垮,腰带扎得紧,勾勒出里那一抹细腰。
他正在向桂树伸手,似乎是想去摘一枝桂花,宽袖垂落,露出了如白玉般的手臂。
禹乔看见他的手正在树枝上摸索着,像是在确认这根树枝上有没有开满桂花。
这是看不见吗?
禹乔止住离开的念头,再次看去却又发现一些细节,譬如树梢上还挂着一块染了血的帕子。
她下意识地皱眉,且放轻脚步靠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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