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了……
主仆二人抱头痛哭,趴在客栈窗子眼泪朦胧地看着那人远去。
肖小公子用手帕擦了擦泪,心顿时后悔到了极点:“她这是在可以避开我啊!”
他痴痴看着她的背影:“我怨她如此守礼,又不由得庆幸她如此守礼。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方正的窗可以框住一方的外景与窗内的痴心人,却框不住自由来往的鸟与执意骑驴离开的那个人。
禹乔鼻子发痒,一连打了四个喷嚏。
背后的目光犹如万枚针,刺得禹乔心里发毛。
“金元宝,快点走!”她催促着,“都得罪别人了,还不快点走。难道你想变成驴肉火烧吗?”
金元宝却依旧是耷拉着耳,按照自己的节奏行走。
禹乔没法了,只能狠心从包袱里掏出了一块刚从车队里蹭来的烧饼,用了足足一半的烧饼为饵料,吊着这头老驴快点走。
这块烧饼可是禹乔留着当晚餐的。
禹乔非常痛心,只能寄希望于金元宝能再给点力,赶在天黑之前进入王都。
这样她就可以去丞相府蹭饭了。
可恶,大意了。
骂人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她哪里会知道那位包了她北上全程餐宿费的小公子会一大早上跑到她窗户前念诗?
不过,正常人哪会这样做?
一定是他有问题。
禹乔为求自保,醒来后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提前跑路。
反正,徽城也离王都不远。
禹乔看向远处隐约可见的城池轮廓,这应该能在关城门前进去吧。
早知道就厚着脸皮多蹭一张饼。
她这样想着,一时不察,被老得成精的金元宝偷袭。
那半块吊在老驴面前的烧饼没了。
这老驴还挺有原则的,吃完饼就不走了。
“你要是真能说出人话来,我也不惊讶。”禹乔气得磨牙,“刚吃完帮主半张饼,就开始惦记起另外的半张饼,可恶至极。”
她戳了戳老驴头,继续威胁:“你知道吗?我一口气可以吃下八块驴肉火烧。”
金元宝将眼睛眯成了缝,依旧保持不动。
“倔驴!”
禹乔生气地将最后半张饼挂在了木棍上,吊着这头见饼眼看的驴继续往前走。
虽然这驴老是动不动停机,但好在还是在天黑之前稳稳当当地载着禹乔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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