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呢?”林异问道。
“「真相」,你可真是问倒我了。”田不凡苦笑道,“古人说眼见为实,可实际上,眼见未必为实,哪怕是你我所经历的事件,也未必就全是真实。”
“正如姜维,如果不是刘禅一直保存着他反叛前留下的密信,那么在后世的眼中,真相不外姜维卖主,可唯有他们才知道,真相并非如此。”
“那么法典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林异道,“难道全世界知道的、翻译出来的,都是假的?
“如果事实的确如此,那么会怎么样呢?”田不凡道,“如果姜维的信没有被发现,那么所谓的‘真相’不就是错位的吗?”
“而这法典之中记载的,大部分都是正确的,但有少部分,却与真相有所出入——极大的出入。”
林异沉吟道:“那么……你所谓的姜维的密信,在法典里,大概是指的什么?”
田不凡眯起了眼睛,并未作答,因为毛飞扬开口了。
“是关于「缔法师」的那一部分……”毛飞扬将羊皮卷轴缓缓放下。
“缔法……”田不凡叹了一口气,“她是最先洞悉异常的人,但在那个时候,她也没有好的办法阻止悲剧的发生。”
林异追问道:“什么样子的悲剧,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
“你的那部分记忆,还没有复苏罢了。”
“啊?不是你等等……‘我的那部分记忆’……?!”林异张大了嘴巴,“上古时期发生的事情,为什么我会有记忆?难道我通过梦境边界回溯了历史?”
毛飞扬抿了抿嘴。
田不凡打断道:“差不多吧……只是在那个时候,我们亲历的并不多。”
“福生魏亮天尊,才是那个包揽了所有痛苦的人。”
“黑暗血祸,圣阳陨落,终焉裁决,时间放逐……”
“唉……”
田不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整个事件,就是一个巨大的悖论循环……”
“如果我们最后能够成功,那么没有人会记得这一切,所有人都会被乌托邦庇护不会记得、不,甚至他们都不会知道发生过什么,除了福生魏亮天尊。”
“‘成功’是什么意思?怎么样才算是成功?”林异问道。
田不凡不语,只是一味地看着根须办公桌上形式各异的法典。
毛飞扬也不语,只是轻轻地触摸着它们,仿佛是在阅读盲文。
“喂喂喂,你们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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