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没人敢动手。”
“什么意思?”
“很简单,”
筑鼎修士微微一笑,
“一旦真有修士对那两个女修不利,城主大人就能名正言顺地出手‘保护’她们。到那时,他只要随手派人接入城主府,就能堂而皇之地将两人安置在最安全的地方。”
鱼管事眼睛陡然一亮,恍然大悟,
“这样一来,等那洛豪若真能活着回来,不仅不会怪罪,反而会感恩戴德……以为城主是在替他守护那两个女修!”
那筑鼎修士点了点头,叹息一声,
“是啊,城主大人这份心思,岂是我们这些人能比的?他要的是一个理所当然的理由,一个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拉近关系的机会。”
鱼管事终于彻底明白过来,心头一阵冷汗,
“好深的城府……”
……
濮信仰原本只是被人随口问起洛豪的行踪,出于好意,顺口说了句,“洛豪进了海岬深处猎取岬识藻”,他本以为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回答,谁知这一句话传出后,便在海岬城中掀起了暗暗的波澜。
当他得知——城中许多人因为他的无意之言,而开始关注起洛豪留下的两名女修时,濮信仰心头顿时一沉,面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唉,我怎么就多了这张嘴……”
他站在洛豪住处不远方,望向远处洛豪布置的房屋,那是寒冰茹与孔灵涵的住所,那片地方原本寂静无人,如今却时不时能看到修士的身影在远处徘徊,或装作闲逛,或假意路过,但眼神却带着隐隐的窥视。
濮信仰的神识一扫,果然,那些人中不仅有筑鼎修士,还有几名应劫境界的高手,这些人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他心里越想越懊悔,脸色都微微发白。
“洛兄啊洛兄,我这一时口快,怕是给你添了麻烦。”
濮信仰与洛豪相识的时间虽短,但印象极深,那日两人于海岬边并肩而立,海风呼啸,洛豪谈笑间的坦率与从容,给他留下了极强的印象,那种不拘于名利、不畏于危险的气魄,正是他多年未曾在修士身上见到的。
洛豪出手爽快,言语之间更无半分虚伪,濮信仰一直觉得,这样的人若能活下去,定会成为一方巨擘,若有机会,他甚至想与洛豪结为好友、共探海岬深处的奥秘,可如今,一句不经意的传言,却让他害了人家的女眷。
他心中发堵,叹息连连,甚至有些恨起自己那一时的失言。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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