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余光全面观察着江秋的状态。
——看这架势,那位江董事长大概这辈子都没也没必要给给儿子买过“背背佳”,也确实没吃过平凡人类养娃寻常的苦。
这么想着的梁安咂咂嘴,“更多俗人会先关注后半部分,不过你有这种重点的倾向我不觉得意外。”
对刚才那番话和手机内容透露的信息,江秋作出简略总结:“李详英和许芳婷如果联手,在一些特定场所下具有完全的掌控力,一些外部因素也会对警方的后续调查会有很大阻碍。非常时期使用非常手段是科学理智的做法。”
“你的说法我认同。”梁安笑点不知道为什么降低了不少,只为了这种事都能忍俊不禁,“实话说,我调查袁家发现一些情况以后,就不是很想费尽心思掺和这种破事。”
听了这话,江秋眸子一定,“为什么?”
“袁钟到底没死,无论谁知难而退单纯是企图谋杀他就很难判刑。就算救下了人梁子也结下了,是给人做嫁衣损己也不利人的事……尤其袁钟,按他以前行事的习惯,就算知道自己被救了下来多半还会怀疑调查的警员是不是有什么居心,贪图他的高贵感激之情。啧啧,想的足够长远就知道吃力不讨好。”
他这话虽然有理有据,但作为人民警察多少太过于功利自我,完全抛开了大义不谈,但大概是胜在了真诚,才让江秋没有参考那些光明正大精神伟岸的资料引经据典进行反证。
江秋继续凝滞片刻,随后嘴唇微动:“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你队里的人?”
“为什么要阻止。江医生,我怀疑你对我有一部分的误解。”梁安笑道,“我希望三支队发展顺利大家工作进步,但不认为自己和他们是利益共同体。但这不能说是冷血,有些时候,能随时分开对待比无条件一荣俱损更重要。”
他这句话涉及的隐喻有些多,江秋还在思考,就见到梁安舒舒服服地把手臂跨过副驾驶和驾驶位之间的空隙,放在了空置的副驾驶背面,他的眼前。
“很快就到了。”尽职尽责的“的士司机”给“顾客”提醒,服务态度极好,标准程度比拟地铁到站播报,亲切水平堪比飞机头等舱,“尊敬的旅客,请拿好您的随身物品。”
今天的梁安似乎尤其热衷于练习开玩笑的艺术,穷尽了全部的生活经验,也就漏了一句“欢迎下次光临”,或者情境下不需要的“请排队后下车”。
如果是任何其他人在这,可能都会察觉到这种松弛态度的诡异之处,可是江秋不会。这大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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