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花遛鸟的老头做一些导致那个微妙平衡变化的小事。
公寓的清扫记录显示,唯独书房外的那间屋子并未被定时打扫。实际上,结合那些零零碎碎的线索,那是她刻意留出的“只等一个人来发现”的机关。根据陆遥统计出的门禁进出数据,管家每周带人来清理一次房间。但根据俞英健的调查,唯独那件书房被落下了,方法很简单,大概是主人随口一句话立下了“不要随便进书房”的口头规矩,
管家只要在她的指示下专门进屋,哪怕是以“帮忙拿个东西去派出所”这类理由进门,极具职业素养的老伙计就能看到那朵死花再翻阅文件,再把这一切传达出去。
而只要老太爷得到暗示,哪怕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某些间接影响下轻微改动遗嘱、提前卖出一部分股份,许芳婷就无论做什么也再掌控整个远振集团。
这就是李详英真正的计划:一旦自己被出卖,就用老爷子的手封掉对方的路。
可惜——这只是商业层面的牵制。
出动俞英健的调查为的是更踏实的证据,最好不过是许芳婷也能和李详英一样付出代价的铁证。但大概是意识到这才是真正一条路上的蚂蚱不能越过的避障。就算启动了这个机制让袁家老爷子改了遗嘱,从刑事角度,许芳婷依然是无懈可击。
也就是说,这个得来不易的后备程序对警方来说可以是除了验证事实毫无用处。
合作也许早在袁祈事发前就有了策划,因为袁祈死去导致的数字变动而陷入了一个可行的平衡。她们的新计划代价看似高昂,但在陷入死局的前提下连动机都在社会逻辑下显得合理:
“为了彻底更新过去的自己。”
人是屈从于过去生活状态永不满足的生物,这是个在不同起点上见仁见智的命题。
李详英看似风光,实际所拥有的财富几乎都源自夫家的“施舍”,人生的高光时刻仅剩在商场里买买买同时,想着破产的父母被迫断绝关系在外国不知道过着什么日子,自己有心无力顶着家庭主妇头衔、拿着个二十几年前的艺术学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许芳婷奋斗多年成了企业高层人物,但在许多更高层的决策者眼里仍旧带着那个刺眼的“情人”标签。在别人面前,她或许表现出了云淡风轻舍我其谁的精神面貌,但只要没有拿到无条件受人尊敬的资本,无论何时何地,她都只能是别人手底下的打工仔。
二人组合的强度属实不凡,起码在算计袁钟这一命题里足以获得高票偶像成团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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