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义?!”
如果刚才这家伙没有在听到袁耀确认被捕的时候毫无犹豫迅速从容的给自己的某些心腹下属打了仨电话,现在才改了一副憔悴灰败的面貌,这种破防式的演技应该会分外逼真。邵梓瞧着有些好笑——他这么一会儿接触下来,实在是觉得这位身患绝症的大少爷的气量和智力水平都被人小瞧了,但也清楚这应当是某种扮猪吃老虎的长期策略。
“到底是想审问谁才是幕后黑手,还是这只是没有必要的繁琐流程?”李详英率先打破沉默,冷笑了一声,“又或者说,警官意外发现这只是袁钟演出来的苦肉计?”
“演戏?”袁振反唇相讥,“真正快要死了的人好歹是我父亲。您要真觉得只是苦肉计没有半分作伪,不如见见这里的医生——哪有人演戏把刀都扎到骨头里去了?”
这种描述精确的手法显然不适用于今天这场刺杀的情况,袁振这么说可以说是试探,也可以说是对自己亲妈谋杀亲爸一事的嘲讽。毕竟他并不刻意站在哪一方,只是平等又愤世骇俗的觉得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把自己当一次性用品。
“够了。”许芳婷的语气并不激烈,侧头轻哼一声,“这里是‘会客’的地方没错吧?你们袁家的人还真是每次都喜欢这样闹笑话。所以邵警官,你到底要说什么?”
面对这样激烈的争执,邵梓作出一个苦恼而不知所措的表情。当然,没有人会在意这种细节,但比起表面功夫,邵梓在心里复盘了一遍半小时前自己找人说过的话。
半小时前。
“我说,我现在知道了是谁在这个关键时间想要杀死袁钟,有动机、有方案、有利用袁耀而且必须把他这个不可控元素带出来的具体原因,但是我现在没有证据。”
通话对面,俞英健调侃的语气连地里挖出来土拨鼠都能听出来打趣的意味,“那可真是‘够’有意思了,哨子,我还不知道咱们光是靠猜想就能抓人。”
邵梓眉头一拧,“我当然知道,别和莫云晚似的把鸡蛋里挑骨头当乐子。没有证据,那我们现在就要想办法找证据。陆遥刘澈他们在把人带过来的路上,我现在要尝试从他们嘴里撬出来一些表面上没有的线索。俞英健,你现在还撑得住吗?”
这话其实多少有点人身攻击的意味,毕竟区区从早上忙碌到第二天凌晨,都在刑侦队混到支队长了,这种程度上的加班时长照理说只是最基本的,无论是谁都到不了“撑不住”的地步。再加上邵梓的直呼其名,说白了就是以关心的名义刺一下俞英健的“体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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