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锁,“你要叛国吗?”
“陛下言重了,”姬墨面色不变,“微臣只是无颜再当这个国师。”
“你当寡人是傻子吗?”
姜元元终于忍不住爆发,“等阶二的神子受到君王征召任国师之位,这是每一个本国修行者的本分!”
“寡人说了宫变的事既往不咎,既然寡人回来了,你好好当你的国师就是。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你作为南楚最强大的修行者,却要弃南楚而去,你这不是叛国是什么?”
姬墨沉默了。
姜元元身后的军队的震动愈发加剧,不少士兵眼中露出惶恐之色。
姬墨不再当南楚的国师。
这件事对南楚而言比换一个国君要更加恐怖。
嬴抱月在一边旁观,这是南楚的家务事她不好插手,但闻言也实在是吃了一惊。
“肃静!”
姜元元一声怒吼,身后军心动摇的军队安静了下来。
他胸口起伏,注视着像根柱子一样杵在路中央的姬墨,“你到底要做什么?”
“陛下请恕罪,”姬墨叹了口气抬起头,他静静注视着马上的少年,“经过这一次宫变,陛下已经能够独当一面。”
姜元元已经树立起了自己的威望。
“自从微臣成为南楚的国师,已经有二十余年了,也该休息了。”
“微臣已经安排好了一切。陛下可以放心,即便微臣不在了,您也有可以驱使的臣子和能够保护您的修行者在。”
南楚的危机已解,之后也不会再发生什么大事。
他即便不留在南楚震慑,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姬墨这话说的不像是要叛国,反而像遗言一样。
姜元元心中浮现出不祥的预感,“那你呢,你要去哪?”
姬墨总不会这把年纪就想着致仕归隐吧?
“那这就是臣的私事了,”姬墨道,“还请陛下不要过问。”
姜元元眯眼盯着他,“那不行。”
“你不说清理由,就想辞去国师之位,”姜元元目光锐利,“寡人不同意。”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好吧,”姬墨叹了口气,像是拗不过般开口,“我有位老友住在北方,微臣准备去北方访友。”
这都什么理由?
就为了这个他要抛弃南楚?
虽然知道姬墨真正的理由并非如此,但姜元元还是压抑不住不满,刚要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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